sp;“我记得师长说行大计要逆天,要我在关键时刻保师长性命。
“可若是按照目前态势发展下去,我很难保住师长。
“请师长不要把事做绝,把路走死。
“不说像事先王一样事我兄,至少不要再弄出‘胡闹’这种事。
“拜别师长。”
吕不韦安坐椅中,不动如山,眼看着曾经最得意的弟子离开。
从身侧摞到他脖子高的竹简中拿起最上一卷。
像这样的竹简小山,后堂中还有七个。
权相提笔蘸墨,翻开竹简,哂笑一声:
“是先王,不是今王。”
一直等候在外的甘罗方一听门响,耳朵就竖了起来。
俟嬴成蟜步出后堂,甘罗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眼睛有意不向门里看,随口说道:
“长安君知道为何如此多竹简了吗?”
嬴成蟜带上门,内心有些复杂地道:
“忘记问了。”
当年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的真正神童,也不会好好说话了。
甘罗牵强一笑,自然地送长安君出门后,愣怔坐于前堂。
若是长安君和主君达成共识,不会忘记问竹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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