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成蟜对师长心思不说机尽知也差不多。
从城府深厚的秦相没有在他面前掩饰的表情、说话的口吻,就能猜到自己这位师长打从心眼里就没瞧得上自己兄长。
这也难怪。
但凡大权在握者,哪个都不觉得自己会输。
要是商君知道自己最后下场是五牛分尸,还会不会在秦国行变法也实难说准。
大权握在手,就跟喝酒喝醉了差不多。
恨不得能和老天扳扳手腕,看看谁是老大。
想要叫醒一个权势滔天之人,那只能是由另一个比其权势还大的人才行。
对上谨小慎微,对下肆无忌惮,弄权者向来如此等级分明。
嬴成蟜抿抿有些干的嘴唇,心中烦躁得很,只觉真彼母的难。
权相师长的政治抱负,在治国方面和他高度相似,二者共同制订了天下未来发展道路。
秦王兄长的历史表现,让他自愧不如、敬佩有加。
要开创亘古未有之大局面,非得是本就做过一次的秦始皇不可。
老话重谈。
面对一个得先王授权,以一己之力在朝堂一家独大的权相师长。
嬴成蟜唯一能想到的胜法就是现在把剑圣叫进来,亮出那把有质无形极为神奇的承影剑,一剑送师长见先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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