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成蟜见到孟寓,本想要开口说的辩驳之言,忽然都咽了回去,转而笑问道:
“刚才为何没有听到孟寓子的声音呢?”
内有贴身绸白衣,外套宽松袍服的孟寓一甩大袖,满脸不屑地道:
“一群禽兽说着禽言兽语,哪里听得懂人话呢?”
留在庭院中没有离开的鲁仲连、孔斌、孔穿神思皆是迟滞一瞬,目光缓慢移到孟寓身上。
孔斌皱起眉头,正要开口。
兄长孔穿拉着其手,摇了摇头,轻声道:
“暂听其言。”
鲁仲连打量孟寓神情。
起初他还以为孟寓和自己、孔氏兄弟一样,是知道大计的人。
现在看来,应该不是。
自己人哪有骂自己人的?还骂的这么脏。
嬴成蟜连咳两声,没有料到孟寓说话如此生猛。
少年瞥一眼院中剩余三人,握拳掩口,敛目低眉:
“孟寓子何出此言?”
孟寓眸绽凌厉之色,字字铿锵:
“尧舜治理天下,难道是通过弱民、愚民吗?
“此论何其愚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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