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老将这么想着,刚要开口。
淳于越一边撩起袍子下摆,正坐在一个锦塌。
一边哈哈大笑,大声说道:
“嬴子过谦了。
“前些日子讲合同异那堂课的时候,越到的晚没有入的了课堂,在外听的。
“惠子风采,在嬴子身上重现了。”
老将言语一停,神色一凝。
合同异,是惠子学派重要主张,是形名之学里面的治国术。
屏风后传来一声轻响,唯有老将能听到。
老将惊醒,招手呼喊要坐在相夫习身边的嬴成蟜:
“嬴子,来坐老夫身前。”
嬴成蟜摇头,苦笑道:
“田公啊,诸子都在。
“个个年长于我,个个学问高于我,我哪里有资格往前坐呢?
“能够坐在相夫习子身边,已经是小子厚脸皮了。
“以小子学识,能够站在宫外听,就是田公恩德了。”
老将不由一笑,觉得这少年果真有趣。
诸子大多哈哈大笑,簇拥着将少年推到了最前。
“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形名之学,这里哪个比得过成蟜你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