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现在只想听师长的道理。”
师长笑了,哈哈大笑。
他的笑声很大,比我们所有人加起来的哭声还要大。
我离师长近。
我擅长呼喊。
我大声呼喊:
“师长因何发笑?因何所喜?”
师长极为欢喜地回答我:
“能在临终之前,听到魏牟不听庄周道理,而要听我公孙龙的道理,这实在是一件极为欢喜的事啊。”
我不知道与死亡相比,这有什么可欢喜的,这一定是我的学问还不够深的缘故。
师长兴致高昂,席地而坐,开始讲课:
“我们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呼擅长呼喊,我擅长辩论,魏牟子擅长自由。
“世界本来是虚假的,被我们感受到了,才变成了真实的。”
师长看向最近的我,像往常一样问道:
“呼,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因为我愚笨的原因,所以师长每次讲课都会问我。
我明白了,师兄弟们就都明白了。
我摇摇头:
“呼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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