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师于项橐,彼时项橐也是一个幼稚小童。”
公孙龙冷笑一声,没有就着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
孔家在外行走,去当一个幼稚小童的门客、驭手,这在他看来就已经够丢脸了。
他向下去看,眼睛注视着席子上坐着的嬴成蟜:
“竖子想要观吾之言论,之后针对之?
“如此心机,也敢妄称君子?
“你若是亲自说出来,我倒高看你一分,让你一观又何妨?
“你却行这下作手段,要子高来做这等逼迫之事!不羞耻乎?
“在下面坐着,好好看,好好听,好好学,好好想。
“等你坐上这个高台的时候,如何论过我!”
公孙龙这一番话连消带打,贬公子成蟜捧自己,意在论战之前先给诸子灌输一个公子成蟜非君子、行事不道义的形象。
嬴成蟜眉头微微蹙起。
虽然孔穿上去不是他指使,但他现在却无法澄清。
说不是,那他不仅要上去和公孙龙直接论战,还辜负了孔穿一番心意。
嬴成蟜都猜到公孙龙到时要说什么了。
无非就是说他被揭穿,所以才被迫上来之类的话,肯定是要坐实他怯战拉人的形象。
而这种争论大多是没有结果的,观战人群天然会倾向于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