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终,人散。
话尽,众别。
在千来稷下学子起身离席欲走时。
在公孙龙的弟子眼含热泪时。
在诸子为公孙龙将离世而有悲意时。
嬴成蟜对公孙龙执弟子礼,再度开腔,唱起大戏。
稷下学子议论纷纷。
“白马非马论?不是已经论过了吗?”
“这是要替孔穿子报仇吗?长安君不会以为自己在白马非马论上能论过公孙龙子吧?”
“不要小瞧公子成蟜的学问。两个月前,我听相夫先生讲过一堂课,那堂课叫道义石头论。相夫先生说,此论是公子成蟜与邓陵学子论战时所说。”
“道义石头论?道义和石头为什么能论在一起?”
诸子神态各异。
孔穿面上浮现期待之色,喃喃自语:
“公子的道义石头论,虚言还要多过白马非马论……其也是一位辩者啊。
“辩者之言无法反驳的原因就在于虚实相间,让人难以分清。
“希望这场辩者互论,能让我知道公孙龙子的学问。”
邹衍仰头望了望天空,日头下落。
稷下先生慎至坐在邹衍旁边右侧草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