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好久,秦王子楚长吁一口气,揉着有些发胀的眉心:
“宗室,你定然说不动。
“军武,你不能说动白起,说动四公毫无意义。
“只要白起一出面,四公会立刻倒戈。
“朝堂,你或许还能再从九卿中拉上一个。
“外戚,楚系从之,赵系不会从你。
“窈窕再如何大度,也不会帮着成蟜壮大势力打压政儿。
“咸阳就这么大,不韦啊,没有人能让你拉拢了……”
常侍嬴白静静听着。
待秦王子楚自言自语毕,她轻声细语道:
“王上有没有想过,二公子为何想要郑国修渠呢?”
秦王子楚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笑道:
“怎么,你也被那竖子蛊惑了?什么时候的事?”
嬴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头砸在地面,坚定道:
“内臣只忠于王上!”
秦王子楚匆忙扶起嬴白,亲手拍去嬴白膝盖上沾染的尘埃。
掏出手帕,一边擦拭嬴白额头,一边带有些怒意地说道:
“寡人就是开个玩笑罢了,你这么大反应做甚,怎可如此不爱惜身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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