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君此言差矣。我若不绝食以待,我父近期定不会见我。”
“呵。”白起冷笑:“你能下到这里,就该知道你父是个甚样的人。他想见你,自行前来。他不想见你,你饿死自己他也不来。”
嬴成蟜沉默不语。
梦到大父的那个梦虽然很真,但,终究是一场梦……
在事情没有清楚之前,他不敢打包票,自己平日了解的父亲,就是真正的父亲。
他昨日斩钉截铁地告诉白起能救白起出去,除了给白起信心,更是给自己。
“我相信,我父会来。”心底没有自信的嬴成蟜坚定说着。
白起何许人?
见过的人何其多?
杀过的人何其多?
一眼就看出这娃儿心底不实,才要以重语强调。
也不说破。
取酒坛倒酒,倒了半个酒樽,推到嬴成蟜面前。
“喝点酒,助消食,能饿死的快些。”
嬴成蟜拒绝。
这要是后世的白酒,他现在还真想灌上一口,辣辣嗓子冒冒汗,麻痹一下神经。
可这时的酒,在他喝来就是后世的醋,有酒味,但更多是酸不溜丢的口感。
正当三人一台戏,唱的清清淡淡没颜色时,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