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己住,多少也是要先适应适应的。
钟杳今天有夜戏,现在还没回来。林竹给钟杳发了几条消息,特意让助理订了夜宵送过去,抱着电脑窝在床上,埋头审核起了那几家媒体交上来的问题稿件。
时过境迁,稿件上的问题提得周全客气,早已经不是三年前的刁钻毒辣、句句见血了。
林竹扫了一眼名单,挑出几家自己记忆尤深为难过钟杳的媒体,扔给企划去想办法措辞婉拒,把剩下的问题拢了拢,简单列了张单子。
“都拒绝吗?有几个还是挺大的媒体,回了挺可惜的……”
企划不知道前请,有点儿惋惜:“要是条件不符合,我们再去跟他们谈谈?”
“拒绝。”林竹在这种事上一项坚决,“没什么可谈的,让他们自己去想为什么吧。”
钟杳现在的曝光足够,不是非得接受这些专访,接了也无非就是锦上添花。
林竹有这个底气,用不着钟杳对这些前倨后恭的媒体低头。
企划不是第一回见林竹这个态度,隐约猜出是怎么回事,应下:“行,我们回去想办法推了。”
两人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约的都是茶馆咖啡厅,灌了一肚子水饱,饭都没能吃上几口。企划记着林竹前两天还生了场病,有点担心:“林哥,你吃点饭休息一会儿,要不钟老师回来又该担心了……”
林竹笑笑:“知道了,去跟着钟老师吧,明天给你们放一天假。”
现在这个季节,过了半夜能冻得人站不住,夜戏必须抢时间,钟杳八成还在片场没下来。
林竹在外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