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音,林竹张了张嘴,闭上眼睛,点头。
胸口像是被忽然抽空,探进一只手温柔地细细抚摩着新旧伤痕,又护持着在一片暖融融的气流里安稳落定。
紧张到极点的心神悄然松懈下来,整个人忽然被虚脱似的精疲力尽裹牢。林竹心口滚烫,用力把后背抵进沙发里,闭紧双眼,眼泪却还是难以为继地滚落了下来。
“不行,还是——还是得说,说出来好听,我喜欢听。”
林竹的手轻轻发着抖,尽力稳定呼吸,对着他的钟老师得寸进尺:“我隔着——隔着视频也读不出来,得先看得到你,我得看到你,我想看你……哥……”
林竹拿不住手机,打着哆嗦小心翼翼放在腿上,爬满了泪痕的脸埋进掌心,尽力压着哭腔:“我想你……”
“想我就下来,我说给你听。”
钟杳终于站定,瞳光温柔声音和缓,胸口些微起伏:“你们家管家把我拦门口,不准我再往里进了。”
林竹心脏狠狠一跳,霍地起身。
书房里依然一片静寂,林父林母相顾无言,不约而同避开了幼子的目光。
林竹无心多管,手忙脚乱捡起手机,征询地望向一旁的大哥。
“把脸擦干净再去,这样像什么样子。”
林松假意虎着脸训他,随手关了视频,把两条腿都在打颤的弟弟拉进怀里,替林竹擦干净眼泪:“不准一下去就扑他……先晾晾他!给他立立规矩,听见没有?”
林竹心神早飞到了楼下,一会儿心疼钟杳这两天坐着飞机来回跑,一会儿担心钟杳突然过来有没有耽误拍戏,一会儿又惦记起了谣传的一百来个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