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擒落,排场大群众演员多,光鼓风机就调了七台。
原本预计是一遍过的,偏偏唯一的那一匹毛色雪白的大宛马不知出了什么状况,说什么都不肯让人骑,驯马师也没找出状况究竟出在哪儿。
片场备用的马有不少,纯白的却就这么一匹,靳振波审美要求高,咬死了不准换,进度就这么卡死了下来。
剧组第一天正式开拍,完不成拍摄计划无疑大不吉利。靳振波封建迷信得很,两场戏都不可能往后挪,剧组的人都住在附近,只怕注定得拍到半夜才能回去。
钟杳无奈笑笑,正要说话,奄奄一息的经纪人却忽然从躺椅里弹了起来。
钟杳眼疾手快,抬手把人接住:“小心——”
他还担心林竹还因为自己之前那一句轻薄不舒服,正要认真道歉反省,心头却忽然轻动。
钟杳低了低头,看着攥着自己手掌的林竹,眼尾慢慢弯起一点弧度,被他拉到角落里:“怎么了?”
林竹脸上还红着,吞吞吐吐:“要——拍到那么晚啊……”
钟杳微怔,目光落在他身上,难得福至心灵地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钟杳脸颊也有点热,眼底笑意愈浓,揉揉他的脑袋:“是——不过靳导也不至于太剥削压迫,明天上午应该是没我的戏的。”
那今天晚上也不能早回去了!
林竹有点儿着急,在钟杳身边绕了两圈,横了横心:“片场什么人出了问题?我说不定能帮上忙……”
“要是人出问题就好了。”钟杳失笑,“御驾的那匹马不听话,不让人骑,驯马师也找过了,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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