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去将事情说给族老或者总监会听,而是真的像对方安排的一样。     召集了现在自己掌控的所有势力,然后赶到最近的地点,参与到这场对于咒灵的围剿之中。     禅院直哉闭了闭眼,因为愤怒、羞耻、无力和其他说">     立刻去将事情说给族老或者总监会听,而是真的像对方安排的一样。     召集了现在自己掌控的所有势力,然后赶到最近的地点,参与到这场对于咒灵的围剿之中。     禅院直哉闭了闭眼,因为愤怒、羞耻、无力和其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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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刻去将事情说给族老或者总监会听,而是真的像对方安排的一样。

    召集了现在自己掌控的所有势力,然后赶到最近的地点,参与到这场对于咒灵的围剿之中。

    禅院直哉闭了闭眼,因为愤怒、羞耻、无力和其他说不上来的情绪,他上扬的狐狸眼眼尾通红。

    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后,他还是发动术式,朝着方才咒力最浓郁的地方去了。

    ——*

    “我还是小看他了。”伏黑甚尔懒洋洋的声音出现在小巷尽头,“连你这种人都会听他的安排。”

    高挑的金发女人骑在摩托车上,闻言转过头来,笑着冲他wink了一下:“哈,天与咒缚?如果没有这个计划,我还挺想研究研究你的。”

    她拧动握把,摩托车的车轮碾过地下的咒灵尸体,托着长长的血痕从他旁边驶过:“不过嘛,这个疑问也可以送还给你,天与咒缚,你不是也在为他做事吗?”

    九十九由基可没错过他手上染着咒灵血的咒具。

    伏黑甚尔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颈,随意道:“拿钱办事罢了。”

    说完,他朝着和她相反的地方走去。

    按照他们两个的能力,也不需要和对方去一样的地方帮忙。

    ——*

    主战场处。

    奶精似乎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这边,数不清的地方出现过它挥舞的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