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喝?”
安霖清澈的眼眸中,盛满了委屈,眼底竟然蔓起了一层水光。
“怎么了?”白柳不解,“你不想恢复吗?”
“想啊。”安霖低头看着黑黢黢的药,声音闷闷的,“可这药喝了会很难受啊。”
“这个简单。”
白柳揉了揉安霖散落的黑发,丝绸般的手感,让她有些爱不释手。
“啊?”安霖抬头,眼底有喜色在蔓延,“可以不这么难受吗?”
“若是不行,我刚刚就不会给你诊脉。”解释了一句,白柳劝道:“乖,先喝药,然后再睡上一觉就好了。”
“好!”
安霖欣喜的点点头,一口气就把药喝了个干干净净。
“真乖!”
白柳温柔的擦去安霖唇角留下的药渍,把碗放到床榻边的矮桌上,便从怀里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银针。
取下他身上的披风挂起来,让安霖躺下,沧澜便准备施针了。
安霖突然抬手拦住白柳,“柳柳,你还没吃饭呢。”
“不急,施针用不了多久。”
“我也不急,一会儿饭凉了,吃了会难受的。”
安霖态度坚定。
四目相对,白柳便不再坚持,跟个倔强的小孩儿争执是没结果的。
“那行,我先吃饭,你先躺一会儿。”
收起银针,白柳用最快速度吃饭,然后喊来春叶收拾。
回到里间时,安霖正在目无焦距的发呆。
白柳随口问道:“在想什么?”
“柳柳。”安霖偏头看着白柳,不确定的道:“我昨天晚上好像做梦了,梦到我以前来过京城。”
白柳惊诧不已,这才用第一次药而已,就有了这么明显的效果了吗?
这表示,她用药变厉害了?
正惊讶着,就听安霖又迷茫的道:“可我分明没来过啊?”
白柳嘴角微抽,白惊讶了。
做梦梦到,是自己的潜意识,主要还得看清醒之后,有没有被唤醒相关记忆。
显然,安霖就仅仅是做梦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