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堵住了蔺渊的反驳。
可蔺荀泰又不甘地喊道:“就算有证据又怎么样?是!我是不服!他——”
直指着座椅上的蔺易胜,他扬起蔑视的笑,“不过还是一个毛头小子,凭什么就要被扶上继承人的位子,当做继承人来栽培?”
“论才能,我哪里不如他?论身体素质,他根本比不过我!从小就是一个病苗子,又凭什么能挑起蔺家的重任?”
“我当然是不服!”蔺荀泰再次喊道,喊声震天动地,他所有的不甘不服都宣泄而出,“所以我要联合大哥,就算他对于继承权已无兴趣,可我还有!”
“我要联合他,借用他的聪明才智,帮我登上继承人的位子!没错——”蔺荀泰又认下一桩,事迹败露,他再无顾忌地**,“是我绑架了穆黎,是我要用她来牵制别人!”
“可那又如何?我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她,即便是被绑架,每天有人喂她三餐,天冷为她加衣,我没有伤她哪怕一根头发!”
“可是你们呢?”蔺荀泰的声音忽而就沉了下来,含怒的眼一一扫过在场的每一位,最后落在老太爷的脸上,毫无畏惧地与他对视。
“我敢承认我心有不甘,就是不服气!你们敢吗?我敢承认是我背后动手,绑架穆黎来同时牵制大哥和蔺易胜,让大哥肯为我出手,让蔺易胜和陶家闹翻,你们敢吗?”
“你们不敢!”他冷嗤一声,是那样的不屑,更是那样的自豪,“你们不敢承认前不久漫天的新闻是谁放的!你们不敢承认六年前的绑架是谁做的!你们更不敢承认八年前的那场车祸是意外还是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