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反倒叫别人抓住了把柄,不能助蔺瑾谦成事,怕一切落空。
“蔺总说的很有道理,但我真正担心的,是这份标书来历。”有人发言,站在蔺易胜的角度,“竞标结束,等待结果揭露前,突然出现这样一份与我们的底价最接近的,不奇怪吗?”
“别的我不想考虑,只担心这个报价的出现,是否从哪儿走漏了风声。如果真是有人泄密,是不是也意味着寰宇研制多年的这门技术,面临风险?”
“此事可大可小,希望诸位能够慎重考虑,眼前和未来长远的相比,只能算是蝇头小利。”
不管是蔺易胜还是这位说话,都是站稳了理儿。
穆黎深感商场不易,比起这些深度隐藏的人,那些所谓患有心理疾病的人更安全。
她渐渐不能适应这样的场合。
偏偏有人将话题丢给了她:“穆小姐,您能说明一下,这份标书为什么会送到蔺大少手中的吗?”
穆黎抬眸,不看任何人,沉住气说道:“具体情况我并不十分了解,只听蔺先生说起,这份标书也是通过了,但这最后的股东会,不知为什么是却被压下了。”
“蔺大少又是如何得知?”有人刻意问,分明是觉察到蔺瑾谦安插了眼线在寰宇,而本来这也不是大的新闻,可就想趁此机会抓出那个眼线。
“这个问题,只怕您得去问蔺先生本人了。”
穆黎淡漠地说明,不慌不乱,不卑不亢,倒叫问话的那人再没有下文。
蔺易胜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她的侧脸,柔和的轮廓和六年前无异,却多了一份沉寂与稳重。
终究不是当年了。
他敛起视线,扬声说道:“事情远比我们看到的复杂,正如林总所说,真正让人担心的是有人泄密。所以我想,比做出选择更重要的,是查清背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