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迟迟没有动作,听完了穆黎的这一番坦白才缓过神来。
有一股莫名的怒火在他胸腔越燃越烈,忽然间他就想起了另外一个女人。
就在前几天,他终于鼓起勇气大胆地跟她表白,她却笑着告诉他,她已经嫁人了。
他当然不相信,发疯一样地跑回警局,找人查询她的身份信息,配偶那一栏根本是空着的!
然后他给她电话,质问她为什么撒谎?即便不接受他,也不该用这样蹩脚的理由来搪塞!
他宁愿她说出不接受的理由,指责是他不够帅气,不够体贴,怎么样都好!
但是,她却说:我确实结婚了,只不过是隐婚,但我们早在国外领了证。
为什么这些女人一个个都那么傻?
一个想要和你过一辈子给你幸福和安稳的男人,又怎么舍得让你过着隐婚的日子?
一瞬间,怒火烧到了头顶,杜笙愤然转身,怒问道:“就算过着这样不被承认的生活,你也甘愿继续下去,隐婚一辈子吗?”
穆黎不住一怔,面对杜笙突然的转变,熊熊的怒火,她不知所措,他的愤怒无迹可寻,更显莫名其妙。
但她仍是说道:“他对我很好,不会左右的我决定,我想做什么都由着我。”
听听!听听!杜笙被怒气憋红了脸,垂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且战栗不止,这又是一个愚蠢的女人!
他突然就不想再说什么,反正费尽口舌也于事无补,她一定会像那个固执的女人一样,找一对冠冕堂皇地理由来坚定自己愚蠢的立场!
杜笙转身,开门就走。
然而门一打开,就见一个到大的黑色身影立在眼前,毫无防备,悄无声息,吓得他神色骤变。
“杜队长您好,”罗赫礼貌致意,“大少吩咐我来接太太回去,她还没有吃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