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素色,房门钥匙和屋子钥匙一样给我一把,另外大门的指纹密码,也要录入我的。”
“你以为你是谁?还敢提这些要求?”穆承气得内脏都在抖,可他是个男人,和女人争吵斗殴有失风度,便隐忍着怒问。
穆黎仍是笑道:“你不必问这么多,先按照我说的,吩咐下去照办。”
“秋黎!你别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哼——”穆黎侧脸看向他,一双剪水般清澈的褐瞳前所未有的透着恼恨,“这才叫做真正的得寸进尺。”
音落,她从外衣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相册,点开了一张图片,送到穆承眼底,“那天晚上,你开车去哪儿?”
穆承一眼扫去,就见他开车被拍下的画面,从照片的拍摄角度看去,应该是道路上方的监控拍的。
穆黎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他抬起眼,面色震惊地问:“哪儿来的?”
“你先回答我,你怎么出现在了监控里?”
“奇怪吗?我开车行走在道路上,严格遵守交通规则,没有闯红灯,没有超速,没有压线……老实本分地开车,有问题?”
“没问题。”穆黎微笑,她早料想到穆承不是一两句话就承认交代的人,收起手机,她又道,“可你凌晨一点出现在蔺家主宅后门,这就有问题了。”
闻言,穆承终于脸色大变,陡然间,他一把握住穆黎的手腕提起,目露凶光地问:“你调查我?”
“放开!”
“你调查我做什么?难不成你想拿到什么要挟我?”
穆黎一眨不眨地迎着穆承的眼,感受到他怒火灼烧的双眸之下深藏着的是丝丝胆怯,“瞧你这狗急跳墙的样子,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发现?”
“你胡说什么!”穆承更急,手上的力道捏得更重。
手腕仿佛要被捏断那般疼,穆黎强忍着,继续出言刺激穆承道:“如果不是,你干嘛这么紧张?该不会是你背着父亲,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吧?”
“你!”穆承怒急攻心,扬起左手眼看就要打下去。
穆黎见况,正欲抢先一步打过去,门口已传来穆德忠的怒吼——
“胡闹什么?!”
她及时收回了未出的右手,穆承也送开了她,脸色难堪地站在了一旁。
穆德忠走进来,怒火冲天,“吵闹成这样,像什么样子?家佣看到了,丢的是我穆德忠的脸!”
“父亲,是秋黎——”
穆承话未说完,已被穆德忠一记眼神怒瞪回去,他立时噤了声。
如今穆家情况特殊,穆黎对于穆家而言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这颗棋子用好了,穆家便能翻身,因此穆德忠早交代过他,对穆黎要客气,不可再像当年那样。
“阿黎,你来有什么事儿?”穆德忠缓了语气,“我刚才有些事情没处理完,便让穆承先回来了。你大哥向来心高气傲,你也是知道的,他的话别在意。”
穆黎斜了一眼穆承,她当然不会和一个自以为是的人计较,“父亲,我来是有要紧的事儿。”
“什么要紧的事儿?你且坐下说。”穆德忠示意穆黎在一旁入座,瞧了四周一桌,看到吃了一半的苹果被刀子插着放在桌上,觉察到了些什么,不禁又看了穆黎一眼。
这个女儿已经不似当年了,她有自己的心思,不再让她往东便往东,让她落水便落水,但好在她母亲的骨灰和灵位在穆家,她也不能怎么样。
况且,蒋老太太的寿宴她表现不错,后来他仔细思考,虽然没能揭露与蔺瑾谦的婚姻关系,但和蔺家继承人一道出现,得继承人关照,也十分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