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
“那么高冷做甚?”胡一航哼哼着在一旁坐下,睡在地上,抖着腿。
“别慌,惊了我的鱼。”李屹川皱着眉。
“兄弟,不是我说,你钓一辈子都钓不上一条,就你这愿者上钩。”胡一航哈哈大笑,捡起一颗石子就往河里扔去。李屹川眼疾手快,轻轻用手指往上弹了下鱼竿,整个人瞬间往河里侧身而去,伸手抓过那颗石子,人又坐回原处,握住鱼竿,渔线纹丝不动。
“好身法。”胡一航拍手称赞,“哪路的?”
“自成一派。”李屹川叹了一口气,看这胡一航的耐心,一时半会不会走开,还不如陪他扯犊子,说不定会自觉无趣离开。
“打一场?”胡一航从地上跳了起来。
“不打。”李屹川拒绝地斩钉截铁。
“打一场又不会死。”胡一航开始胡搅蛮缠。
“然后提着我的脑袋又开始四处流浪?”李屹川听说过胡一航的破事,觉得这个家伙有些另类,毕竟这种偏离正常逻辑的事情,能干出来的也不是寻常人。
“不打我就把你鱼竿折断。”胡一航说着要动手。
“你敢!”李屹川吹胡子瞪眼。
“你看,这一激不就想打了?来呀来呀。”胡一航心花怒放。
“唉...”李屹川有些无语,一只手握着鱼竿,空出一只左手,“来,能把我鱼竿动上那么一丝一毫就算你赢。”
“行!”胡一航蹲在李屹川边上,右手背在身后,也伸出一只左手,“省得你说我占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