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知道眼前这老头不容小觑,只是这拿鱼竿作为兵器,实在有些古怪,他不敢大意,方天画戟往下一探。直接荡飞鱼钩,骏马也四蹄着地,一刻也没有停,直接冲着李屹川撞去!
“你这骑术倒是精湛。”李屹川微微一笑,“这马儿可惜了!”丁承语一时不解其意,方天画戟直接刺向李屹川。
“收!”李屹川用力往后一扯渔线,丁承语顿觉周身微微气流波动,警觉地将方天画戟收回身前,下一刻无数渔线从四面八方将丁承语紧紧捆住。
“天蚕丝,你悠着点。”李屹川一脸坏笑,看着被绑成一个肉粽的丁承语,亏得丁承语将方天画戟横在胸前,不至于被渔线全数绑住,就可怜了身下那匹骏马,直接被渔线勒紧,分毫不得动弹。
渔线渐渐收紧,骏马身上已经被勒出道道血痕,毛皮割裂,血肉清晰可见。而丁承语使劲往外推着方天画戟,竭力不让自己被渔线割伤。
“困兽犹斗。”李屹川鱼竿一甩,丁承语顿觉一股前所有过的压力向自己全身挤压,背上的肌肉已经割开,胸前亏得有一柄方天画戟撑着,但胯下的马,已经被四分五裂,肉块与血污撒了一地。
骏马临死前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瞪着李屹川。丁承语看着骏马的死不瞑目,暴喝一声,将方天画戟又推出去几分,但四肢和背部的渔线顺势又割进几寸,除了胸前,丁承语可谓是体无完肤了。
而现在迫在眉睫的根本不是即将撕裂自己的渔线,而是李屹川落井下石的鱼钩!李屹川没那么好的耐心,直接手腕一扬,鱼钩从后方绕了一圈,直接刺向丁承语双眼!
一道血光闪光,丁承语右手死死抓着渔线,满脸是血,根本看不起他的表情,连张开的嘴都被血液染红,两排惨红的牙齿一张一合。
“你渔线...有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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