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珠红,低头浅笑花容。
帘中春光好,醉酒不知何处。
携手,白头,怎想到一场空。
十里相送,成婵一路没有声响,谢慕白的泪不知何时淌下,回身,将少女一拥入怀,伊人也是泪如梨花。
“等我金榜题名,回乡为你画眉。”
“我和誉儿等你回来。”婵儿摸着略显身孕的肚子,不舍地看着眼前这个肚里孩子的父亲。
谢慕白用唇吻干了婵儿的清泪,故作潇洒离去,当夜酒醉山林间。
第二日宿醉而起,蹒跚荒林山野间,寻晨曦辨东方,闻水声欲梳洗,忽见一少年横卧溪边不起,谢慕白忙上前扶起。
“安好?”谢慕白觉得怀中的少年没有想象中的重量,低手撩清水去擦拭,少年缓缓睁开了剑眉星眼,却有种不同清秀的可爱。
“谢谢。”少年叫无咎,很是干净的名字。
谢慕白扶无咎起来,轻轻拭去了无咎脸上的水迹,询问了才明了无咎是游玩贪黑赶夜路失足掉下山崖昏睡在溪水边,家住京城,正好同道。
一路上,谢慕白与无咎相谈甚欢,四书五经,野史秘话无所不谈,上至玄黄,下至当朝,无咎直说得谢慕白那个天女散花,只恨相交甚晚。
入京前一夜,月明星稀,谢慕白很是好奇无咎是从哪里搞来两罐女儿红,无咎前发被晚风拂乱,笑容在那一刻很是好看。
“谢兄,相见恨晚,之前荒郊野林不如意,今宵有酒今宵醉!”无咎很是豪情万丈,揭开一罐封皮,扬起清秀的脖子,就是咕噜咕噜喝将下去。
谢慕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