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奇怪,也不知怎地,好似心里的那些小秘密都被看穿了一般。但眼下要着急的不是这个,她维持着得体的笑容对老夫人道:“老夫人就不要为难将军了,将军刚刚回府,我已经准备了酒宴为将军接风洗尘,老夫人啊,将军平平安安的,不就是您最大的心愿么?怎地将军回家了,您却不将自己的心意告知他呢?”
说着又转向萧琰:“将军不在京中的日子,老夫人可是时常惦念着,还叫我呀,给将军做了许多新衫子,待会儿我叫荷花给将军送过去,将军试试看,我的手艺不好,将军可莫要见怪。一家人说什么客气话呢?玲珑姑娘,老夫人岁数大了,夜里浅眠,怕是不合适同玲珑姑娘一起睡,若是玲珑姑娘不介意,我的院子里还有客房,还请玲珑姑娘稍作屈就,或者玲珑姑娘不嫌弃,同我住也是极好的。”
一番话说得是滴水不漏谁都不得罪,面上笑意盈盈也叫人极有好感,不管是老夫人还是萧琰,都挑不出这话里的毛病来。玲珑听了,顿时影后上身,一双娇弱美目瞬间噙满了泪水:“多谢这位姐姐的好意,只是、只是玲珑胆子小,又遭逢巨变,家中只余我一人,若非将军怜惜,早已送了性命,是以夜晚若是无人陪伴,常常辗转,老夫人我瞧了第一面便觉得欢喜,将军护我至今。啊……我这么说,并不是不想同姐姐一起住,而是、而是……”
她含着眼泪看向萧琰,萧琰早被美色冲昏了头:“不麻烦了,玲珑就跟我住,我那地方也大。”
老夫人一听,这哪儿能啊?不管怎么说,婚姻大事,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萧琰父母早亡,如今她这个祖母便是他唯一的亲人,她有心让芯卉与萧琰成就好事,可萧琰这死孩子,自小到大一个德性,这芯卉也是慢条斯理,两人一个比一个不急,倒是急坏了她这把老骨头。好不容易等到萧琰回京,谁知道他却带了个漂亮姑娘回来!
玲珑再漂亮再讨人喜欢,又如何能比得过贾芯卉在身边陪伴的数年?人心都是偏的,老夫人自然还是向着贾芯卉。因此她一听萧琰要带玲珑去他的院子住,连忙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