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浑身都在哆嗦,“午马大人,我不行的,我真的怕……”
“雄性怎么说自己不行?”
海马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目光阴狠地威胁道:“只要这事儿成了,我可以保你。如果你不从,现在就去死!”
“可是……”
男仆的面部表情纠结,“我……我是薄荷虾……”
“我管你是什么品种,赶紧给我进房间去,标记她,与她成结。容岐殿下有洁癖,肯定不会要一个脏了的雌性,以后更加不可能与她结血契。”
午马拉开房门,像扔垃圾一样,将男仆扔了进去。
男仆摇了摇大虾头,撑着身子从地板上,慢吞吞地坐了起来。
砰的一声。
浴室门被重重推开。
听得出来,开门的人很暴躁,很不耐烦。
“乔小姐?”
男仆战战兢兢地站起来,盯着乔晚晚走出浴室。
看着她此刻的模样,他下意识往后退了好几步。
“乔小姐,你别生气,冷静,冷静下来,好不好?”
这个时候,乔晚晚身上热潮已经退去了大半。
头顶上的精神触手,原本柔软的小触须,都变成了荆棘刺,顶端更是竖起尖利的三角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