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开的一个玩笑,因为他抛弃过她。她请求女孩的原谅。于是女孩的养母又成为了母亲。女孩来到疯人院里,看着已经不会流泪的母亲,想起母亲对自己的疼爱,终于明白爱不仅是一种疾病,还是一种罪孽,所谓男人只是一个可笑又可怕的幻影。”
文隽冷不丁笑了。
蔡澜奇了:“你笑什么?”
文隽:“不笑什么。听起来很煽情嘛。”
蔡澜道:“是很煽情,故事不仅一波三折,而且字里行间满满都是女孩的爱,不管这爱是正常抑或畸形,是反讽还是呼唤,是尖锐痛楚还是温柔似水,这些都是爱的各种形式。我自己揣摩着就差点掉眼泪了。”然后又郑重道,“其实拍电影和追女仔一样,美女不是让你去阅读的,你读得再仔细认真,她们也只会把视线投给让她们激动起来的人身上。激动,然后是**,然后是《我和我的一百个女人》,然后你就火了,靓女们排着队投怀送抱了。这就是次序,是围棋国手,开窍了吗?”
文隽:“有一点-天地崩、山陵绝、冬雷震震夏雨雪。原来拍电影和爱情一个道理,都需要轰轰烈烈的!”
蔡澜竖起大拇指:“文隽先生,你已经入道了,不愧是著名的咸湿大导演!领悟力就是高呀!实际上很多时候电影这种艺术载体是只顾煽情不顾逻辑的,你看吴宇森的子弹永远打不完,枪战的时候还有白鸽扑棱翅膀出现;所以我保证,只要你拍一部《我和我的一百个女人》,我保准你能震惊香港『色』情界,再创你咸湿大导的辉煌!”
“不必了,我已经是金像奖『主席』了,那样的辉煌已经吸引不了我。最主要的是,现在有什么样的电影能够让我竭尽全力,全力以赴!”文隽苦恼道。
蔡澜也不开玩笑了,“说真的,现在的电影故事基本上都已经饱和了,武打的,言情的,还有神鬼的,全都被你们这些电影人翻拍了一个遍,真想要出新意,难啊!”
“不难-----!”突然一个声音道,“问题是你们愿不愿意去做!”随着说话声胖子王晶闪身进来。
蔡澜和文隽一惊,看清楚是他,笑道:“你这个死胖子,进门也不敲门,吓人一大跳!”
“呵呵,没做亏心事,怎么怕人不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