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表情严肃道:“你今天过来是要我投你一票么?如果是那样的话,你来错地方了,我还是请你回去吧!”
荣少亨笑笑,轻轻地打开那瓶烈酒道:“我来这里只是想要与你喝一杯!”说完把烈酒递了过去。
安德鲁斯犹豫了一下,接过酒瓶,大喝了一口。只觉得喉咙里火辣辣的,继而整个身体暖和起来。在这样的冬季犹如燃烧了一把火,暖洋洋的。
荣少亨拿过酒瓶,擦了一下瓶口也大喝了一口,然后望着漂泊的大海道:“似乎安德鲁斯先生对我有什么成见?”
安德鲁斯目光望着鱼竿,道:“也算不上成见,只是我觉得你是一个电影人,就应该恪守本分,在自己的区域发展,为何要来金融界掀起风浪呢?”
“浪欲静而风不止,就算没有我,还会有其他人过来兴风作浪的!”
“其他人?就算真的有其他人也不会像你一样下手凌厉!”
“呵呵,为什么这样你应该明白的,作为一名外来者,想要在美国生存下去,就必须要学会攻击别人保护自己-----”叹了一口气,荣少亨悠然道,“或许你不知道,我像你一样出身低微,很久以前,我们家只是一个开茶餐厅的,属于那种吃得饱饿不死的生意,每天我都在餐厅帮忙,拿着抹布擦桌子,给客人斟茶倒水,客人随传随到。有时候客人满意,会对你点点头说声谢谢,可是大多数是骂你动作太慢,骂你瘪三没有出息……”
荣少亨的这番话勾起了安德鲁斯的回忆。
曾经何时,他也是出身在美国的黑人贫民窟,在那里的黑人,只有两条路选择,要么走出去,要么进监狱。安德鲁斯有四个弟妹,他是家里面的老大,父亲是一个建筑队的工人,卖得都是苦力,母亲没有什么文化,只会帮人缝缝补补,然后就是照顾孩子。安德鲁斯很小的时候就独立了,他明白家庭的艰辛,所以会在垃圾堆里面找废品卖钱,会修补别人丢弃的破烂玩具给自己的弟妹们玩-----他讨厌并且厌倦这种贫穷的生活,他更憎恨那些白人对他鄙夷的目光,还有侮辱他作“黑鬼”。在这个标榜着民主自由的国度里,黑人表面上获得了与白人平等的权力,实际上被歧视无处不在。在学校,安德鲁斯一直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