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地坐着,甄十娘咬牙切齿。
好!
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他还我行我素,那好,她们以后就各做各的!
打定了主意,甄十娘心里也发了狠,这头正要行动。那头沈钟磬突然回过头,“……你若再敢不听话,连侍卫都不带就一声不响地到处乱跑,我就把喜鹊秋菊都卖了!”说完。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就在刚刚,沈钟磬突然发现,要约束甄十娘,惩罚她身边最亲近的人是一个不错的法子。
咣当一声。门被紧紧地关上了。
这次可是被点了死穴,直愣愣地坐了好半天。甄十娘才回过神。
沈钟磬,你混蛋!
甄十娘抓起桌上的茶杯一把扔过去。
毫不遮掩的被宠坏了的骄纵动作中,有着一股连甄十娘自己都没发现的小女儿般的任性。
肆无忌惮地发泄着心中的怒意,甄十娘一点都没发现,在沈钟磬越来越没底线的纵容下,她反而越来越不能容忍他的霸道了。曾经在他什么样的态度下都能安之如素,柔顺如水的坚固外壳正被沈钟磬的霸道强势一点一点地吞噬着……
又在祖宅住了两天,沈钟磬才动身回了上京城。
一得了自由,甄十娘便利用喜鹊的产房男人不能进入做掩护,甩开纪怀锋,由李长河兄弟保护着去了达仁堂,有了女扮男装的经验,这次出门,她索性扮了男装,并图花了脸,相信大皇子的人绝认不出她。
忙着制药,设计制麻药的设备,监督简武简文的功课,一时间,甄十娘这边忙的天昏地暗。
草长莺飞,转眼间,寒食节到了。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蛰伏了一冬的人们纷纷走出了户外,踏青,放纸鸢,稻田里、山野间处处漂荡着孩子们的欢笑声。
将军府的小宴客厅里,丫鬟婆子来来往往川流不息。
“……若不是六公主大婚,我们今儿也去踏青了。”听着窗外的鸟鸣虫叫,春红一边陪着楚欣怡张罗晚宴布置,嘴里抱怨道。
六公主送亲队伍四月初九启程,万岁初六到初八在交泰殿设宴三天,沈钟磬只有寒食节有空,老夫人才不顾寒食的禁令特意设家宴为他提前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