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我还是问出了此行最想知道的东西。
“崔云,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但是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
“是不可挽回的,你知道,是谁把你害成今天这个样子的吗?”
我试探地看着崔云,小心地问到,崔云的脸色果然变得凶恶。
她要紧了牙齿,盯着冰冷的墙面说。
“那些人,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
“事情要从张宗墙,也就是张武的父亲说起。”
“当时他派金蓉蓉来所谓的老家取件东西,似乎关乎着金蓉蓉和张武的身世。”
“无意间被张武听到,他脱不开身,只好找我帮忙。”
“你知道,喜欢的人开口,没有推脱的道理……”
“我也不知道神树山会是一个这么偏僻的地方,一个人独自坐火车到了聊城。”
“在火车上遇到了一对夫妻,畅谈之后,我知道他们本是进城务工的一对苦难夫妻。”
“妻子多年来总算是给家里延续了香火,所以赶着回家报喜。”
“后来,那位妇女肚子很痛,她丈夫不太方便所以才请我帮忙。”
“我好心扶女人进了厕所,后来就没有了知觉……”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神树山的一个小镇,具体是哪里我也不知道。”
“我浑身无力,躺在**,两个男人面目可憎,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其中一个男人正是乔装怀孕的妇女。”
“他们在我的身体里注射了一种药剂,我的身体完全没有了感觉。”
“就连针刺进肉里的疼痛都感受不到。”
这些经历对崔云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一场不愿意再记起的噩梦。
“后来,他们就……”
说到这里,崔云的双手死死地掐进了肉里,恨不得把这两个人碎尸万段。
崔云抬头,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
“他们强行给我换上了红色的喜服……”
“对了,那两个男的背后还有一位老大,不过骗到我,完全是出于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