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
“我说过。”她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若承泽有性命之忧,幽州军可越权行事,无需请旨。如今,我亲自去,便是旨意。”
她推门而出,风雪扑面而来,吹得斗篷猎猎作响。马已在门前等候,黑马玄甲,宛如从黑夜中走出的幽灵。她翻身上马,缰绳一勒,马蹄踏雪而去。
身后,暗卫统领望着她的背影,低声下令:“传令全军,若主上入宫未归,即刻攻门。”
……
皇宫御书房内,承泽端坐案前,手中握着一枚棋子,久久未落。
殿外传来脚步声,太监匆匆入内:“陛下,幽州太傅已出府,正往宫中而来!”
承泽指尖微颤,棋子终是落下。
“她来了。”他轻声道,仿佛早知如此。
身旁大臣神色惶然:“陛下,太傅此举形同造反!若她带兵入宫,恐生变故!”
承泽抬眸,目光清冷:“她不会带兵。”
“可??”
“阿音若想夺权,十年前便可动手。”承泽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风雪中那条通往宫门的长街,“她若想杀我,也不需等到今日。”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她来,只为护我。”
话音刚落,殿外传来通禀声:“幽州太傅求见??”
满殿皆惊。
承泽却只是整了整衣冠,缓步走向殿门。
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