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
质子所里,东方远凛看着眼前的木周国的皇帝虞天昊咬牙切齿,“你就不觉得丢人吗?”
“有那么多人,偏偏让我们两个皇帝来当质子,这可是之前从前没有的。”
“叶容这就是在给我们难看,他就是故意的。”
比起东方远凛,虞天昊倒是接受良好的样子。
“故意的又如何?战败国本身不就是这个待遇吗?”
“而且,本王就觉得还不错啊,你看这质子所,不舒服吗?”
“你疯了吗?”东方远凛怒吼,“这和我们的皇宫有什么可......
归元殿外,风雪愈发凛冽,檐角铜铃在夜风中轻轻作响,仿佛诉说着一段无人知晓的往事。殿内烛火微弱,映照着云澜的身影,她站在窗前,望着远方,神情恍惚。
“澜儿……”墨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而压抑。
云澜没有回头,只是轻轻道:“你来了。”
墨阳缓步走近,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玉佩上,神色复杂:“澜儿,你……为何从未告诉我,孩子还活着?”
云澜缓缓将玉佩收起,声音轻而冷:“你若早知他还活着,会怎么做?将他接回王府,还是将他当作一枚棋子,任你摆布?”
墨阳眉头紧蹙,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意:“澜儿,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我是孩子的父亲,我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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