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种人都生怕说了什么惹怒老夫人。
在众人吃过饭离开的时候,老夫人留下雒思悠。
“我有些话要跟你说,你暂且留下来。”老夫人冷声道。
雒思悠想了想停下来看向老夫人,等待老夫人开口。
“刚才你父亲所言到底是怎么回事?能够交给家里人处理的事情你为何交给外人?”老夫人质问道。
雒思悠早就已经想好了说辞,说道:“祖母有所不知,这个时候我初为国师,很多双眼睛都正在盯着我,我若是这个时候太偏待侯府,不是让别人拿捏不是了吗?”
老夫人听过觉得有几分道理,她继续说道:“父亲对我不满情有可原,只是我如今乃是国师,搬出去住本就是应该的,日后接见贵客也不至于落人口舌,商讨要紧事的时候也不用担心有人突然出现。”
老夫人不说话,雒思悠明白老夫人应该是动摇了。
“再说了,我就算是搬出去住也还是雒家的人,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
“你所言这些我都明白,但是到底是一家人,有时候能够帮衬一下就帮衬一下,也好有个好名声。”老夫人语重心长地说道。
她莞尔一笑,问道:“祖母可听说了众人对我非议的事情?这里面雒家人可不少,原本也不打算说这些话让祖母为难,可是我也并非是铁石心肠,我也是活生生的人,不愿一直被人欺压。”
老夫人哑然,雒思悠真诚地说道:“即便是搬出去住了,隔三差五我还是会回来看看祖母的,祖母若是想我了,也可以去我那边住住。”
该说的话她都说完了,也深知多说无益,转身离开。
一直在旁边沉默的董嬷嬷不满的说道:“夫人,思悠小姐未免太不给面子了,你都八话说反了这个份上,她都不知道留下来。”
老夫人回味刚才雒思悠说的那句话,心里有些不舒服,同时也觉得是雒家对不起她。
不过这些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老夫人不会容许有人找出来给雒思悠道歉,道歉意味着从今往后雒家的人都要低人一等。
雒思悠回去之后,一直面无表情,挽青和挽萍在旁边嘀嘀咕咕半晌后,挽青硬着头皮过去,“小姐,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怎么看上去脸色这么差?”
她勾起嘴角摆摆手,告知挽青过段时间搬出去的事,挽青差点激动地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