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峤深知此番自己能够保住性命多亏了雒思悠,故而百般着急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他还是决定要和雒思悠道别。
只是没想到比雒思悠还先到来的居然是一个银面男子,只见银面男子驾轻就熟的模样,看上去似乎对青楼很熟悉,就连皓月也没多说什么。
直到雒思悠出现,白峤才把视线打量从银面男子身上收回去。
“我有些事情需要及时离开处理,最近这段时间多亏了姑娘照顾,临行之前想要和姑娘话别。”白峤彬彬有礼道。
雒思悠莞尔一笑,“不过举手之劳。”
她看向旁边的皓月,让皓月给白峤准备一些银两,白峤想要拒绝,可皓月和挽青已经去准备,白峤只能收下。
一切准备好后,白峤准备离开,心里怀揣着对雒思悠的感激,两人就在门口多说了两句话,旁边一直保持沉默的银面男子忍不住说道:“你们二人至于如此生离死别吗?”
闻言雒思悠不满的看向银面男子,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就瞥见了银面男子身上的玉佩。
她转瞬间收回视线,佯装自己没有看见,可被宽袖遮挡的手已经握紧拳头。
居然是他!
不过得知对方身份后,就更加好对付了,也需要更加的小心谨慎,不能让人看出自己的端倪。
同时她疑惑于这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呵,人都已经走远了,你还在念念不忘不成?”银面男子冷声质问道。
雒思悠翻了个白眼只当是没听见,头也不回地离开,朝着靖安侯府走去,银面男子旁若无人地跟随。
到达靖安侯府门口的时候,她下意识回眸,已经看不见银面男子踪影,她深吸口气,进到侯府,在回到庭院的时候,就看见银面男子端坐在石凳上。
“我已经在此等待多时,你为何如今才回来?”银面男子没好气的质问道。
雒思悠撇撇嘴,“我回不回来与你何干?我还没说你不请自来,你反倒是怪我回来太晚,实在是荒谬!”
她想要无视银面男子直接离开时,银面男子倏地起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强迫她停下来。
她抬眸透过面具看向那人的眼睛,努力压制心中愤怒,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银面男子突然笑起来,凑近一些压低声音说道:“你怕我?”
雒思悠板着脸推开他,“我怕你作甚?你一个正门都不敢走的人,我随便唤一声你就必须仓皇而逃。”
银面男子果然被噎住,雒思悠挣脱后坐在石凳上,银面男子笑了一声后坐在她面前,再次提及白峤,觉得她收留白峤是不明智的选择。
“一个来路不明的男子,你随意收留,就不怕给自己招惹祸端?”银面男子问道。
雒思悠挑了挑眉抬眸看着银面男子,“我怎么觉得你对白峤敌意很大?”
两人这边旁若无人地说话,雒思祺在院里学习良久觉得眼睛疼,同时琢磨着前往雒思悠这边问问她此番作何打算,怎知刚到门口就听见了里面男子的声音。
她顿时脸色沉了沉,当即让旁边的丫鬟离开。
雒思薇曾到处说雒思悠私会小厮,只是没人相信,雒思祺也当时听一个乐子,可如今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她一时间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只是下意识地帮雒思悠遮掩。
转瞬间又觉得雒思悠这样做实在不行,这次是自己发现也就罢了,倘若下一次是雒思薇撞破,肯定会闹得人尽皆知。
如今雒思悠是盟友,她必须要进去劝阻一番才行。
这样想着,雒思祺直接推门而入,果不其然看见院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