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披着薄衣,满面不满地看着二人。
“没什么,年欢,外面风寒,你快些歇着…”司徒言刚想说什么,却见年欢已走到了近前,看着司徒寻儿的方向微微蹙眉。
“师姐是要走了吗?走之前不如说说您刚才想说什么吧?”年欢说着,看向身边的司徒言。
“我想说,我也很高兴再与他相见,算是了了师父遗命。”司徒寻儿淡淡地说,自始至终没有回头,摆摆手,骑着马,不急不缓地朝月亮升起的方向而去。
“言哥,她真的只是你的师姐吗?”没走多远的司徒寻儿听到年欢如此问,以及司徒言沉默刹那后的回答:
“对,只是师姐,仅此而已。”
鹤先生讲罢,台下一阵唏嘘,不少人表示依旧会在每个秋天看到长孙少侠出现,他也曾在每个秋天询问有没有见过他师姐,但每个人都是摇头。
“可惜啊,白姑娘不知这些,也不会原谅长孙少侠这样撇开一切的做法,也许啊,这就是注定…诶,多谢这位姑娘的赏!”鹤先生说着,双眼放光看着桌上放着的一锭金子,面前的女子身着黑衣,戴着薄薄的黑纱斗篷,隐约间似乎看到她唇角挑了挑。
“不知先生是如何得知这些事,不过有一点你肯定不知道。”
“是什么?”鹤先生愣了愣问道,姑娘拿起剑转身离去的同时,云淡风轻地留下一句:
“长孙少侠的师姐,并未怨他。”
凤鸢是在司徒寻儿的低声啜泣声中回过神的,她轻叹一声,却不太明白自己能帮得了什么。
“还望姑娘将这坠子交给如今居于南月,我那唯一的嫡系之孙司徒箐箐,让她将此物以我族独有的梦魂花一同埋葬在长孙言的墓中,如此,我便可解开百年来的执念,而司徒家,也将解开诅咒了。”
司徒寻儿说着,便将一个金镶玉刻着一个言,一个寻的坠子自虚无中落在凤鸢的掌心。
“司徒箐箐?”凤鸢一愣,那家伙,不是自己相爱相杀的好朋友吗?她就说司徒这个姓氏并不多见,没想到啊没想到,这次遇到那家伙的老祖宗了。
“对,我知道凤姑娘认得她,而此物只能由她来完成,只是我司徒家自我死后便因此事与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