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言此话一出,便见司徒寻儿伸手将他衣领一把攥住。
“我怎么不能回来了?还有,再敢直呼你师姐我名字,当心舌头不保哦。”
说着,司徒寻儿打算和以前一样将他拎着衣领提起站稳,却没曾料到,这次并未将其提起,反而给自己拉地一个趔趄半跪在地。
“哎呦你这是想抱我啊师姐?”长孙言扶住她,同时不忘调笑。
“师姐你又变丑了诶。”
“你想死吧长孙言?”
于是就这样,两个人真的如五年前司徒寻儿离开山门前时那样扭打起来,其动静引来了里头正在喝粥的师父,白须的老人拄着拐杖走出,啧了几声后用力用拐杖剁了剁地。
“都多大的人了,你们两个稍微注意些体统。”
“师父,我回来了!”司徒寻儿松开掐住长孙言脖子的双手,一膝盖将上方压着自己的家伙顶开,伴随着一声低呼,司徒寻儿以来到了师父面前。
“师父你看她把我脖子掐出两道红印。”长孙言从地上爬起,司徒寻儿挑眉。
“你活该。”
“哎呀好了,都别吵了,进来,为师有些话要交代。”
师父给二人交代的事情只有一个,那就是算到了自己只有三天的日子,让二人相互扶持,照顾好自己好彼此。
之后便不言一语,闭关再不见人,三日后,他老人家果然是去了,驾鹤游了西天,留下两个老大不小的徒弟将自己埋于这修行了一辈子的忘尘山褪尘阁外,面对太阳升起的方向。
“我要继续去闯江湖了,你要留下来,还是和我走?”司徒寻儿自幼被师父带在身边,本是一病重在街角奄奄一息的三岁孤女,也就是师父,她才能活至如今,快活逍遥。
“我不知道。”长孙言跪在师父墓前久久没有回头,而司徒寻儿也没有催,只是坐在边上,从怀中拿出竹笛悠悠吹响,笛声停于长孙言的回应。
他说。
“我跟你。”
从这天后,长孙言便跟着自己师姐司徒寻儿踏上了所谓的江湖路。
然而江湖,都是由人走出来了,走的人多了,就有点像是集市了,各种人,鱼龙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