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耳边蹭了蹭。

“对了，这位白姑娘，是夜无殇的？”江小曼似乎是在问夜无殇，但不等他说话，便听到身边楚尘道。

“他的小家伙。”

“嗯？”

那二人眼看着已经走远，忽听身边夜无殇轻叹一声，似是低语自言。

“他该醒醒了。”

说着，他轻轻挥了挥手指，凤鸢眼前一晕，再回过神时，发觉他们竟又回到了冰棺前。

楚尘呆呆站在冰棺前，冰棺中的兰花有些枯萎，已失了刚才的芳华，凤鸢诧异地睁大眼看向夜无殇，夜无殇面无表情地走上前，站在楚尘身边。

“时间这么快就到了吗？”楚尘似乎清楚发生了什么，他伸手轻轻抚在冰棺上，夜无殇沉默了片刻，掌心覆在棺面上，刹那间，整个冰棺便被厚重的积雪覆盖。

“你应该知道，当初她所谓的沉睡是什么意思？”

“嗯。”楚尘将脸颊贴在冰棺上，缓缓闭眼。

“她如果不想醒来，就算五百年时间到了，其他人也没有任何办法。”夜无殇说着，缓缓转身。

“刚才？”凤鸢不明所以，夜无殇轻轻揽住她的肩，侧眸对身后的楚尘道。

“刚才我帮你创的幻境也算是了了你的一桩心愿，如果还放不下。”他顿了顿，转过身去抬步便走。

“那你要不死在这，陪她长眠。”

气氛似乎一下子冷了下来，凤鸢想拉住夜无殇，却反倒被他拖着走，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道略带怒意的声音。

“夜无殇，亏他还当你是好兄弟，你怎么能让他死呢？”

凤鸢诧异回头，看到的，还是刚才幻境中的紫衣美人，再看看夜无殇，他将整张脸埋入黑暗停住脚步。

楚尘似乎并没有因为江小曼的彻底苏醒而有太多反应，他趴在冰棺上，肩膀微微颤抖，没有人能看到他的表情。

“你还有理了，要不要我来说说你做的好事啊？”江小曼坐在冰棺上踢了踢他，见他没有反应，又看到持续茫然的凤鸢，不禁轻叹一声缓缓讲来。

原来，江小曼与楚尘是在一千年前的妖宴上相识的，楚尘追求了她整整两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