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鸢为了避免打扰胡霆为夜君逸疗伤,所以索性直接在屋外等,她来回踱步,时不时啃啃自己的指甲,看上去十分焦急。
“你别急,因为急也没用。”胡鹤被凤鸢转的头晕,于是恢复了小大人的模样如此说道,凤鸢无奈叹息一声,本想蹲下来捏捏着小家伙的脸蛋,但转念一想刚才的事儿,心里立刻发怵,于是马上打消了这个可怕的念头。
胡鹤似乎看出了凤鸢的想法,于是轻笑一声,干脆坐在了一边的小凳子上。
“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为什么会怕毛虫这种东西?”胡鹤是想帮凤鸢分散一下紧张的情绪,怎知一提“毛虫”这两字,凤鸢就好像被火燎了一下般猛地一哆嗦,胡鹤立马停住了自己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生怕她一激动再次跳起,现在他爹可在里头医治夜君逸,如果就凭自个儿一人的话,估计是无法压制凤鸢。
凤鸢这次算是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本能恐惧,只是向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身后不远处的树桩上。
“你这小鬼难道就没有害怕的东西吗?”凤鸢有些不服地扬了扬下巴说道,胡鹤想了想点点头。
“有啊,我当然有怕的东西,比如神蜂魔蛾什么的。”胡鹤说的坦坦****,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凤鸢皱皱眉,觉得这似乎不是害怕应该有的样子。
“可我怎么没看出你有多害怕的呢?”凤鸢问道,胡鹤立刻露出一副看白痴的表情,在咋了咋舌后,才幽幽开口。
“我的怕只是鉴于非常讨厌他们,并非恐惧,或者说更接近于恶心,再说了,一遇小事就如此大动静,怎是男子汉所为呢?”胡鹤的此话说的很是明确,摆明了看不起刚才凤鸢的大声尖叫与四处乱蹦。
凤鸢自觉尴尬,刚想反驳什么,便见小木屋的门缓缓打开。
胡霆双手沾血,长衣上也尽是血迹,看上去有些疲累地缓步而出。
“爹,你怎么了!”胡鹤见状大惊,立马朝自己父亲的方向跑去,凤鸢也赶忙起身,这次她再无犹豫,快步走去。
“我没事。”胡霆想要摸胡鹤的头,却又看到自己手掌的血,所以并没有真的摸下去,而是僵在半空中。
“爹,你受伤了吗?为什么浑身是血?是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