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女人当真是眼瞎了吗?都同时看上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男人,真是徒有这么好的家世,却非要堕落着过。
凤鸢是最看不下这种男人的,于是冷哼一声,眉尾一挑,冲着躺在地上可怜生生频频求饶的贺州说道:“像你这种男子,这世上多的是摇尾乞怜而被女子丢弃的,你不过是摊上了一个好家世而已,可你这个家是只能称得上好。”
“却又不是顶好能让你挥霍一辈子的,我看你家世为你带来的庇佑在此刻已经被你挥霍的一文不剩了吧,你如今还有什么资格去祈求贺少夫人的原谅呢。”
“我——我……我与鹤如是有情人,她曾说过不伦我贫穷富贵与否,都会与我白头与共,只要我不背叛她,她就不会离开我的!”
贺州振振有词的反驳着凤鸢说的话,他此刻虽非常凄惨,可是凤鸢没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一副悔改的模样,就好像他真的从没有做过任何背叛贺少夫人的事情一样。
贺少夫人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来辩驳,可想想自己年少之时,确实是和贺州说过要与他白头与共,永不相离这样的疯话。
也不知当时自己脑子里到底是有些什么,怎么就没看出这男人那副深情模样的面孔下,到底隐藏着一颗怎样的心。
“贺夫人,你倒是说说他有没有背叛你?”凤鸢的眉眼精致,她那副模样生来就是所有人都高攀不起的模样。
贺少夫人还没开口,躺在地上的贺州就率先开口,似乎是害怕贺少夫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钳制他一样:“这世上有哪个男人不三妻四妾?我只是纳了一个良妾而已,这么多年你都没为我添个一男半女,我贺府百年基业,总不能等你我百年以后无人继承吧。”
这么多年,每每贺少夫人想提起曾经贺州和她承诺过绝不纳任何姬妾的时候,贺州都会用一句你不能给我添个一儿半女来堵住她的嘴。
她每次听到贺州这样说以后就觉得特别对不起贺州。
不孝有三,无后最大。
她嫁到贺府来这么多年,都没有给贺府添上一个男丁,别说是难听了,女儿郎也没有给贺府添上一个,可是贺老爷子却还是从没有埋怨过他,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起添丁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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