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书韫将她的手擦干净才放开。
瞧着她一脸惊恐又做贼似的神情,忍不住笑了起来。
花榆低头,凑近季书韫,“季老师,咱们不能这样,万一被同学们发现就完蛋了。”
季书韫也靠近她,语气带着玩味,“我今天才发现,原来你是这么在乎我,随身携带结婚证。”
花榆反应过来脸色爆红。
她只是觉得,这么危险的东西,不管放在哪都很危险,所以只能随身携带。
没想到给季书韫造成了这样的错觉。
“季老师,不是你想的那样。”花榆干巴巴解释。
“嗯?那是什么样?”
季书韫大有一种不问清楚誓不罢休的冲动。
“就是,我觉得吧,这个东西比较重要,但是你说要它多重要吧,这也细说不上来,但是这个东西吧,你说是吧。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这个东西还是有那么点意思,但是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总是有解决的办法的,你非要现在说呢,那就没啥意思了,季老师,咱们下次再讨论。”
季书韫就这么怔怔看着她,等她面不改色说完,他才“嗤”地一声笑出来,“小花榆,没想到你还有当领导的派头,失敬失敬。”
这话也不知道是夸她还是损她。
但是,反正,好在没继续纠结结婚证这件事了。
大巴车一路颠颠簸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