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水钻,用羽毛做成的眼罩,带着它,混进了狂欢客中。”
“游行队伍到达终点后,人群散开,她被一群不相识的人带走,我试图拉住她,却被几个壮汉围堵在偏僻的地方,抢走了手机和钱包。等我带着警+察找到她时,她全身是伤,被人扔在一条偏僻无人的小巷子里。”
真相竟是这样,苏菀听着,头皮发麻,忍不住问道:“警+察有没有找到凶手?”
“那些人都带着面罩,遮着脸,再加上狂欢节到处都是外来的旅客,警力严重不足,很难查出凶手。”
苏菀努力回忆着电话里扑捉到的细节,提醒道:“抢你手机的人和带走她的人是同一帮人,他们带她去的地方应该是一家酒吧。”
方致尧用力拍了下方向盘,黑眸中射出锐利的光来:“那条街对面不远处,确实有间又破又旧的小酒吧,我和警察去的时候是白天,酒吧没有开门,所以没有留意。”
“让警+察去查查,酒吧的老板伙计肯定认识那帮人。”
“我一定会让那帮混蛋付出代价。”
误会烟消云散,苏菀心情轻快地如同一只小鸟。
疾控中心的值班人员,见到夜里来了一对如此漂亮的情侣,眼前一亮。
得知方致尧被艾滋病人咬伤后,他的观点和周医生一致,“唾液里的存活的艾滋病毒极少,”话锋一转,“但是不排除那人咬的时候太用力,牙龈出血,血液接触,感染的几率相当之高。”
方致尧看得很清楚,沈怀瑜回头嘲笑的时候,满嘴都是鲜血,不知是方致尧的血,还是他自己牙龈出血。
苏菀整个心忐忑不安,想哭又哭不出来,上前握住他的手,却发现他的手冰凉僵硬,抬头一看,他俊朗的面孔像是石雕,一动不动。
值班人员接着说下去:“接触艾滋病病毒七十二小时内,服用阻隔药物,大概率能够阻止,你们不用太过担心。”
沉到海底的心,借着他这句话又晃晃悠悠浮出水面。
苏菀看着他的眼睛说道:“肯定没事。”
方致尧眉眼微动,眸中有暗涌翻动,没有应声。
服用过阻隔药物,方致尧强作镇定地问道:“多久能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