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手指还不忘指着滑稽扭打在一起的五人:"
停!
这出《海底闹剧》我能笑到明年!
全木你锁链缠自己脚腕的样子,简直能上搞笑艺人排行榜榜!
"
他夸张地抹了把脸,故意学着灰衣老者颤抖的腔调:"
让老夫算准你的死穴——结果罗盘沉海啦!
"
突然,他猛地直起身子,眼底狡黠的光芒如同狡黠的狐狸。
他冲着暴跳如雷的三宇比了个弹脑瓜崩的手势,又朝举着放大镜干瞪眼的玄袍中年人抛了个飞吻:"
各位的追人技巧,建议报个成班!
"
话音未落,他突然来了个潇洒的后空翻,湿漉漉的头甩出个漂亮的水花弧线。
"
下次记得提前对好剧本哦!
"
路人踩着洞壁跳起踢踏舞,脚尖带起的水珠在幽蓝阵法上炸开绚丽的光点。
他像跳水运动员般优雅入水,身形化作银色残影窜入洞内,临走前还不忘回头挤眉弄眼:"
欢迎来我家做客——记得自带船票!
"
洞口的迷踪阵泛起欢快的涟漪,仿佛也在为这场精彩的戏码鼓掌。
路人泥鳅般滑进洞口的刹那,幽蓝阵法像眨动的眼皮缓缓闭合。
三宇的瞳孔几乎要瞪出眼眶,脖颈青筋暴起如扭曲的海蛇,突然抡起拳头狠狠砸向礁石,溅起的碎石混着血珠在水中炸开。
"
八嘎!
八嘎!
八嘎!
"
他连吼三声,踢飞脚边的珊瑚,飞溅的残片在岩壁上砸出深坑。
全木阴笑着转动锁链,三角钩刮擦礁石出刺耳声响,仿佛死神的镰刀在打磨。
他故意凑近对讲机,沙哑的嗓音像砂纸摩擦:"
小老鼠,这次看你往哪钻?"
而有泉抹了把嘴角的血,虎牙咬得咯咯作响,指尖幽蓝毒雾蒸腾,活像只蓄势待的毒蜘蛛。
灰衣老者气得胡子乱颤,龟壳罗盘被他重重摔在地上,碎成两半的龟甲在水中缓缓下沉。
玄袍中年人扶了扶歪斜的放大镜,镜片后的眼睛闪过毒蛇般的冷光,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摸出一枚青铜铃铛,轻轻摇晃,清脆的声响里暗藏杀机。
蛙人腰间的电台突然出刺啦刺啦的爆响,三宇的怒吼几乎掀翻洞顶:"
所有人听令!
那小子窜进洞里了!
守住每一处岔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
他的咆哮震得对讲机滋滋冒火星,声波在洞穴里来回激荡,吓得岩虾们齐刷刷蜷成小球,缩进石缝里簌簌抖。
潮湿的岩壁映出路人紧绷的侧脸,他抿着唇露出两颗虎牙,活像只偷腥时被撞见的猫。
当第一束探照灯光扫来时,他猛地弓起脊背,贴着石壁旋身跃起,潮湿的衣摆甩出银亮的水花弧线。
洞顶垂落的钟乳石勾住他的袖口,他却单手撑住石笋,像倒挂的蝙蝠般灵巧翻身,沾着青苔的指尖稳稳抠进岩缝。
隐身咒泛起的淡蓝色微光在他周身流淌,随着呼吸明灭不定。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着麻的双腿,每根手指都因用力而白,连睫毛都不敢颤动。
下方二十余道光束在岩壁上交错成网,搜索者们此起彼伏的咒骂声混着锁链撞击声:"
这小子到底钻哪去了?再找不到三宇队长要扒了我们的皮!
"
路人突然顿住,岩壁缝隙里渗出的冰冷泉水顺着脖颈滑进衣领。
他瞥见某个蛙人腰间的匕寒光,那正是前日在翔程大厦划伤他的同款。
眼底燃起斗志的小火苗,他无声地咧开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