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物的贝壳内侧布满猩红吸盘,此刻正如同无数贪婪的小嘴疯狂蠕动,将龙珠耀眼的光芒撕扯成漫天细碎光斑。
璀璨的光点在黑暗中炸裂,宛如一场诡异的烟火表演,却映得他煞白的脸上满是惊恐——更可怕的是,贝壳咬合的力道越来越紧,龙珠表面竟开始浮现出蛛网状的裂痕!
"
救命!
这贝壳是村口熊孩子投胎的吧!
"
柳叶单脚蹦得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袋鼠,另一条腿被贝壳咬住疯狂甩动,绣鞋布料"
刺啦刺啦"
扯开的声音,活像劣质撕扯塑料袋。
她瞪圆的杏眼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沾着水珠的睫毛炸成蒲公英,湿漉漉的眼底蓄满泪花,却倔强得不肯掉下来。
间的银铃被甩得叮叮当当乱窜,仿佛在给这场闹剧敲锣打鼓。
她气得脸颊鼓成两颗红苹果,冲着贝壳张牙舞爪:"
松开!
本姑娘的鞋是限量款,咬坏了你赔得起吗?"
说着还俯身朝贝壳吐了吐舌头,湿漉漉的丝跟着甩到脸上,狼狈中透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野劲。
五枚巨贝如同被唤醒的远古守卫,从岩壁阴影中缓缓浮现,珍珠母贝表面流转的虹彩在幽暗中扭曲成妖异的靛蓝色光晕,仿佛将整片深海的神秘与危险都凝聚在了壳面上。
它们移动时几乎没有出任何脚步声,唯有黏液滴落地面的"
滴答"
声,像是倒计时的秒针,每一声都重重砸在人心头。
为的贝壳足有半人高,张开的壳口宛如血盆大口,内侧密布的猩红吸盘正有节奏地收缩着,如同无数贪婪的小嘴在无声嘶吼。
它的动作最为敏捷,率先逼近,锯齿状的贝壳边缘泛着金属般的冷光,每片"
牙齿"
上都挂着斑驳的贝壳碎屑与暗红色污渍,不知道是多少猎物留下的痕迹。
其余四枚巨贝呈扇形将他们包围,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
其中两枚缓慢转动着贝壳,虹彩在岩壁上投下晃动的光影,如同诡异的探照灯;另外两枚则默契地一左一右封堵退路,它们开合壳口时出的"
吱呀"
声,像极了生锈铁门在深夜呻吟,令人毛骨悚然。
他后背紧贴着冰凉潮湿的岩壁,能清晰感受到苔藓在衣服上留下的黏腻触感。
染血的手指死死攥住龙珠,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掌心的汗水混着血迹,将龙珠表面的纹路都晕染开来。
后颈暴起的青筋随着剧烈的心跳突突跳动,冷汗顺着脊梁骨滑进衣领,在潮湿的岩壁上晕开深色痕迹。
"
敢情咱们成梁上君子了?"
他扯着嘴角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因紧张而微微颤。
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不断逼近的巨贝,突然现贝壳表面的虹彩竟随着它们的情绪变化而流转——愤怒时幽蓝加深,兴奋时泛起刺目的紫光,活脱脱是有生命的活物。
当最近的贝壳突然出一声尖锐的怪响,他浑身肌肉瞬间绷紧,佩剑出鞘的龙吟声在洞窟里炸响,震落头顶无数碎石:"
早知道就该给这些贝壳精带点伴手礼!
"
柳叶突然像被点穴般僵在原地,下一秒五官皱成包子,倒抽冷气的声音刺破死寂:"
嘶——!
这贝壳夹人比村口王婶的指甲还狠!
"
她踮着完好的脚拼命蹦跶,间银铃撞出乱音,震得头顶碎石雨点般砸落。
被咬住的脚踝已经肿得像面馒头,青紫的淤痕顺着小腿蜿蜒而上,活脱脱套了只诡异的靛蓝色脚环。
"
再耗下去我的玉足要变酱菜缸腌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