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饕突然爆出一串狂笑,震得洞窟像被扔进了洗衣机,石粉簌簌往下掉。
这头巨兽歪着水桶大的脑袋,三枚竖瞳咕噜噜转着,血光里全是看戏不嫌事大的坏心眼,暗金色锁链在利爪上甩出酷炫的火花,活脱脱是在给狗血剧打灯光。
"
小子,看来用不着我出手了!
"
它故意拉长尾音,声浪掀起的气浪把柳叶的裙摆吹成了喇叭花。
长满倒刺的尾巴随意一甩,岩壁瞬间多出五道深不见底的"
美甲划痕"
,溅起的碎石裹着金血,在地上腐蚀出一个个冒着泡泡的小坑,活像打翻了巨型火锅。
更绝的是这货居然盘成一团当起了观众,鳞片缝隙里飘出的黑雾自动捏出鬼脸,有的吐舌头,有的翻白眼,甚至还有鬼脸掏出瓜子模样的黑团,在半空模拟嗑瓜子的动作。
这上古凶兽此刻完全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网瘾巨兽,就差给这场闹剧刷火箭了。
路人被耳光打得脑袋还在嗡嗡响,转头就朝敖饕龇出带血的牙,眼神凶得能剜下对方三斤肉。
剑阵抖得跟筛糠似的,十二柄龙泉剑裂得像被哈士奇啃过的饼干,剑柄上的符文都开始跳霹雳舞了,他却跟没事人似的。
"
哎哟我的小祖宗!
"
他一把攥住柳叶的手腕,活像抓着救命稻草,"
这都火烧眉毛了,您可别脑补狗血剧情!
"
喉间腥甜翻涌,偏生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手指扎个眼儿、手臂划道口子,实在不行"
话音未落突然压低声音,"
大腿根儿来点儿血也行啊!
咱主打一个物尽其用!
"
那模样,活像菜市场砍价的大妈,就差掏出计算器算出血量性价比了。
柳叶盯着路人肿得像面馒头的脸,两道鲜红指痕横在血糊糊的面皮上,活脱脱是个"
五指山牌猪头"
。
罡风卷起她炸毛似的乱,露出的耳尖红得能煎荷包蛋,连耳垂都跟着烫。
她咬着泛白的下唇,绣着残花的袖口滴滴答答往下滴血,倒像是在给地面画抽象画。
"
对、对不起嘛"
她结结巴巴地嘟囔,眼睛却像装了弹簧,一会儿瞟向地面,一会儿偷瞄路人染血的破衣襟,活像只心虚的小仓鼠,"
谁让你说话没头没尾的!
我还以为你要搞什么妖蛾子!
"
话音刚落,头顶"
轰隆"
一声巨响,钟乳石砸下来炸出个大坑,碎石混着敖饕魔性的笑声在洞窟里乱窜,仿佛在给这场闹剧放烟花特效。
"
我的亲祖宗!
这都火烧屁股了!
"
路人的嘶吼被敖饕的嚎叫撕成了碎布条,活像对着扩音喇叭破音的摇滚主唱。
他一把扯过柳叶哆哆嗦嗦的手腕,指节上暴起的青筋跟盘错的老树根似的,连指甲缝里都渗着血珠。
身后剑阵里,十二柄龙泉剑集体上演"
临终绝唱"
,剑身霜纹噼里啪啦崩裂,活像被熊孩子玩坏的瓷器。
碎石块裹着符文碎片雨点般砸下来,有的在他肩头开了"
血花"
,有的砸得头顶直冒金星,他却跟穿了铁布衫似的纹丝不动,还抽空甩了甩脑袋上的石粉:"
这剑碎得比我钱包还惨!
"
柳叶僵成了尊会呼吸的雕塑,苍白脸颊烧得通红,沾着土渣的睫毛扑棱得像受惊的蝴蝶。
罡风掀开她破破烂烂的裙摆,小腿上的伤口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