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上下滚动的幅度堪比蹦迪现场,连耳垂都跟着疯狂抽搐,活脱脱被点了穴的呆头鹅。
任卿单手撑着脸颊,指尖转着一缕丝,眼睛弯成月牙:"
怎么?昨晚抱着我们爬二十层楼梯时,腿都没抖,这会儿倒失忆啦?"
她故意撅起嘴唇,睫毛忽闪着扫过泛红的眼尾,"
该不会是想耍赖吧?"
柳黎则跪坐在他面前,丝绸睡裙随着动作滑出诱人的弧度,伸手捏了捏他石化的脸颊:"
这位先生,您昨夜可是了毒誓的——"
她突然压低声音,模仿着老学究的腔调,"
要给两位小娘子摘星星摘月亮,还要承包一辈子的奶茶自由!
"
话音未落,任卿已经笑得滚倒在床上,珍珠项链晃出一串清脆的笑声。
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坏笑。
柳黎指尖绕着他垂落的丝,眼波流转:"
现在反悔也来得及"
她故意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他烫的耳垂,"
不过嘛,我们的违约金可是"
任卿立刻接话,举着手机晃了晃:"
三个亲亲,外加三百杯杨枝甘露!
"
路人的眉峰几乎要拧成扭曲的麻花,双眼瞪得浑圆,活像误入陷阱的困兽。
任卿娇俏的尾音还在耳畔萦绕,柳黎指尖残留的温热触感尚在皮肤上游走,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像头暴躁的困兽般疯狂震动,刺耳的铃声如同尖锐的钢针,瞬间刺破凝滞的空气。
他整个人如遭雷击,触电般从墙角弹起,膝盖重重磕在床沿,出闷响,却仿佛毫无知觉。
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
师傅"
二字,瞳孔剧烈收缩,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呼吸骤然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他喉结上下滚动,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颤抖的手指几乎是不受控制地伸向手机,动作慌乱得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在手机壳上留下道道汗渍。
按下接听键的瞬间,他条件反射般挺直脊背,后背绷得笔直,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
肩膀僵硬地耸起,脖颈绷成一条直线,连尾椎骨都绷得疼。
任卿和柳黎惊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却见他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保持着这个紧绷的姿势一动不动,耳边传来的声音似乎让他如坠冰窖,脸上仅剩一片骇人的苍白。
晨光透过纱帘洒在他身上,却驱不散那从心底泛起的寒意。
他猛地将手机贴紧耳畔,喉结剧烈滚动着,仿佛要咽下千斤重的铅块。
"
喂!
师傅,你们现在在哪儿?"
声线陡然拔高八度,尾音还带着破音的颤抖,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指节泛白地攥着手机,金属外壳被捏得咯咯作响,指尖在光滑的表面来回敲击,急促的节奏堪比机关枪扫射,连带着膝盖也在不受控地上下抖动。
"
都去了好几天,怎么才联系我"
后半句话突然泄了气,像被扎破的气球般绵软无力。
他的肩膀垮下来,脑袋也跟着耷拉着,眼神里满是焦虑与不安,活脱脱一只被主人遗忘的小狗。
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动,冷汗顺着鬓角滑进衣领,连后槽牙都咬得酸,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出,顺着电话线钻到师傅身边一探究竟。
电流杂音如锈蚀的齿轮在听筒里碾过,刺得耳膜生疼。
正当路人要追问时,一道裹着寒意的声音突然破冰而出——师傅穆策的嗓音像淬了冰的刀刃,低沉得仿佛能切开空气:"
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