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才刚刚开始"
他低声呢喃,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鹿皮囊,那里还躺着几枚未用的朱砂猫眼石。
玄铁门后传来若有若无的嗡鸣,混着某种黏腻的蠕动声,让人不寒而栗。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无论门后藏着怎样见不得光的秘密,今夜,他都要撕开这层遮羞布。
原以为会迎来火星撞地球般的恶战,熟料剧情急转直下。
四位鹤鸡皮的"
老前辈"
,还没等路人摆出潇洒的起手式,便被疾风骤雨般的攻势打得人仰马翻。
为的独眼老者眼罩歪斜,独眼瞪得几乎要掉出眼眶,嘴里叽里咕噜骂着日语,涎水混着血沫顺着缺了门牙的豁口飞溅,活像只气急败坏的老鸹。
缺耳老者四肢朝天瘫在地上,像只被掀翻的王八,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南洋巫咒,浑浊的眼珠无助地乱转,裤腰带不知何时松脱,露出半截花格子内裤。
另外两位更是狼狈不堪:一位头蓬乱如鸡窝,假歪斜地挂在脸上,名贵的唐装被扯得破破烂烂,露出里面洗得白的老头衫;另一位西装革履的老者,此刻领带缠在脖子上,皮鞋不知去向,白袜子沾满血泥,正用带着关西口音的日语哀嚎求饶。
四人四肢扭曲得如同麻花,以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瘫在四灵阵里,活脱脱像被顽童玩坏的人偶。
这场面,说是"
大型社死现场"
都算客气,简直是把老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滑稽程度堪比街头闹剧。
路人斜倚着锈迹斑斑的通风管道,双臂嚣张地抱在胸前,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
嚯!
这不是刚才要取我狗命的几位大爷吗?"
他故意拖长语调,皮鞋尖一下又一下地叩击地面,金属碰撞声在地下室里回荡,"
这会儿怎么蔫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
来啊!
接着比划比划?"
他突然单膝蹲下,凑到独眼老者面前,鼻尖几乎要碰到对方歪斜的眼罩,"
您那淬毒暗器甩得挺溜啊?怎么不继续用舌头给我表演个绝活?"
说着还故意咂咂嘴,语气里满是嘲讽,"
啧啧,就这两下子,也敢在华夏地界撒野?"
他漫不经心地用鞋尖挑起缺耳老者的下巴,皮鞋底碾过对方肿胀的关节,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南洋邪术?就这?"
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我看您几位啊,连街头卖艺的把式都不如!
"
每句话都像淬了毒的匕,字字戳在对方痛处。
"
装,接着装!
"
他突然揪住西装老者的领带猛地一拽,将对方的脸扯到跟前,"
阿玛尼西装配花裤衩?老爷子您这穿搭挺新潮啊!
"
语气陡然变得恶趣味,"
要不我帮您把这领带系紧点?让您好好清醒清醒?"
说罢还故意勒了勒领带,眼底闪烁着恶作剧得逞的快意。
路人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捏着银针在老者们眼前晃悠,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
哟,不是自诩老江湖、身经百战吗?"
他故意拖长尾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眼尾都快翻到天灵盖上去了,"
合着就这点本事?我还盼着能见识见识失传的绝学呢!
"
说着,他弯腰扯住独眼老者的衣领,将对方的脸提溜起来左右端详,指尖还不忘弹了弹老者的肿脸:"
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