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的,等你哦!
"
柳黎默契地松开手,却不忘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腕,像安抚炸毛的小猫:"
放心去忙,有需要随时打电话"
柳黎歪着脑袋晃了晃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快滑动,定位地图的蓝点精准砸在翔程大厦c座。
月光爬上她翘起的唇角,眼尾的亮片随着笑意簌簌闪光,像藏了把小钩子:"
导航显示,目标就在前方5o米"
任卿双手抱胸倚在路灯杆上,梢的珍珠夹随着晃动轻碰锁骨,出细碎的叮咚声,活脱脱一只看好戏的波斯猫。
路人张了张嘴,喉结上下滚动的弧度比吞了颗鸡蛋还明显。
两个女孩默契地交换眼神,任卿突然踮脚凑近,睫毛扫过他烫的脸颊:"
别紧张呀——"
尾音拖着蜂蜜般的甜腻,"
我们可是连你要找的保险柜密码,都猜到了呢。
"
柳黎适时掏出枚薄荷糖塞进他掌心,指尖的凉意混着清甜气息:"
记得喝完咖啡来接我们哦"
夜风卷着传单擦过路人裤脚,远处金银湖方向的闷雷裹着雨腥味袭来。
他下意识攥紧口袋里的钥匙,金属边缘硌得掌心生疼。
看着二女蹦跳着穿过马路,柳黎的裙摆扬起半朵蔷薇,任卿的马尾辫扫过霓虹灯牌,突然惊觉这场自以为隐秘的行动,早被她们当成了夏夜消遣的剧本,而自己,不过是按部就班的主角。
翔程大厦外墙上的霓虹灯管如同故障的心电图,明灭间将路人的身影割裂成斑驳碎片。
紫色的光扫过他白的指节,橙红的光晕又骤然将他染成血色剪影。
夜风卷着砂砾扑在他烫的脸颊上,远处工地塔吊的嗡鸣混着金银湖传来的闷雷,在耳膜里搅成浑浊的漩涡。
柳黎倚着斑驳的灯柱,鞋跟有节奏地叩击地面,在寂静中敲出令人心慌的鼓点。
她歪着头,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唇角勾起的弧度像是蓄谋已久的猎手:"
还要假装吃惊到什么时候?"
任卿的指尖已经缠上他紧绷的腕骨,冰凉的触感混着香水味直窜鼻尖,指甲轻轻划过他暴起的青筋,像在弹奏危险的乐章。
路人喉结艰难地滚动,干燥的嘴唇张合数次却不出声响。
他望着柳黎眼中狡黠的光,任卿上扬的眉梢,突然现她们身后的玻璃幕墙倒映着自己僵硬如木偶的姿态——霓虹的光影在二女梢流转,将她们勾勒成童话故事里狡黠的精灵,而自己,不过是误入陷阱的迷途羔羊。
任卿的高跟鞋在柏油路上轻点,像踩着某种神秘的节拍。
她仰起脸时,睫毛在路灯下投出细密的扇形阴影,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小猫现猎物般的狡黠。
"
这些年啊——"
她刻意拉长尾音,温热的指尖顺着他的锁骨缓缓游走,玫瑰香水混着夏夜的热气扑面而来,"
你藏心事时总爱摩挲口袋里的打火机。
"
话音未落,柳黎已经无声地欺近,月光将她的轮廓勾勒得锋利如刀。
她单手抱臂倚在路灯杆上,另一只手把玩着垂落的丝,眼尾的亮片随着动作闪烁,像是藏着千万个秘密。
任卿的手臂蛇一般环上他的脖颈,指尖在他后颈的碎间轻轻缠绕,看似温柔的力度却让他动弹不得。
"
我们数过哦。
"
任卿突然贴近他耳畔,吐气如兰,"
从小区走到这里,你摸了七次口袋。
"
柳黎适时轻笑出声,笑声清脆如银铃,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
还有你抿嘴唇的次数,是二十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