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孽哟!
我到底图啥呢?就图这一肚子气?”
一边嘀咕,他一边轻轻摇头,脑袋晃得像个失控的拨浪鼓,频率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那模样,恨不得当场找个时光机穿越回昨天,抓住那个好奇心作祟的自己,狠狠给自己一巴掌,让自己别那么冲动,手也在空中不自觉地挥舞了一下,“啪”
的一声,像是真的打到了昨天的自己,出脆响。
他脸上满是懊恼的神情,五官都快皱成一团,眼睛里写满了后悔与无奈,像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黯淡无光。
他的嘴角耷拉着,下嘴唇还微微颤抖,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此刻,他整个人都被懊悔的情绪包裹,仿佛在那一刻,他的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然后“轰”
的一声彻底塌了,只剩下无尽的懊悔在心底蔓延,怎么也驱散不开,那股子后悔劲儿,就差没把自己给淹没了。
他的肩膀微微颤抖,像是秋风中一片摇摇欲坠的树叶,那是在为自己的冲动而感到懊悔。
他在心里不停埋怨自己:“我真是猪油蒙了心,好好的清净日子不过,偏要去招惹这个麻烦精,这下可好,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那模样,活脱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满心盼着能有个时光机,让一切重新来过。
路人心里清楚,这糟老头子虽然嘴上嘟囔,可最终还是得乖乖配合,所以并不着急,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透着一丝戏谑,仿佛在看一场有趣的表演。
他微微歪着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床沿,出清脆的声响,更衬得屋内气氛古怪。
在糟老头子没完没了的碎碎念里,时间仿佛被拉成了一根长长的橡皮筋,过得又慢又煎熬。
他那嘟囔声,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像蚊子在耳边嗡嗡叫,听得路人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路人坐在床边,原本还耐着性子听,到后来,眼神里的不耐烦都快溢出来了,索性歪着脑袋,手指在床沿上无聊地敲打着,出“哒哒哒”
的声响,和糟老头子的嘀咕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怪异的“二重奏”
。
等糟老头子嘴巴终于暂时歇了会儿,仿佛世界都安静了下来,路人跟刚睡醒的大懒猫似的,慢悠悠地动了动身子。
他先是优哉游哉坐直身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胳膊举得高高的,手掌都快碰到天花板了,身子往后仰得都快躺倒了,像是要和床来个亲密拥抱。
与此同时,他还故意出满足的“啊”
声,那声音拖得老长,尾音还拐了好几个弯,仿佛要把全身积攒了一夜的慵懒劲儿都释放出来,顺便把这沉闷压抑的气氛也给冲散了。
随后,他捏着嗓子,跟唱戏前调嗓似的清了清嗓子,咳咳几声,那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这么做,像是要把所有的底气都汇聚在这一声里,为接下来的“审问”
蓄势。
准备就绪后,他深吸一口气,胸膛高高鼓起,接着扯着嗓子大声说道:“第一个问题是这个森林里住了多少人?都是些什么人?”
那声音就像一颗炸弹,在屋内横冲直撞,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量,把周围的空气都震得颤抖起来。
在这不大的房间里撞出回响,惊得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就好像在向全世界宣告“都给我听好了,我要开始审问啦,谁也别想糊弄我”
,那气势,仿佛他就是这个房间乃至这片森林的主宰,所有的秘密都要在他的追问下无所遁形。
“你耍赖,这明明是两个问题嘛。”
糟老头子一听这话,顿时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情绪瞬间爆。
原本就皱着的眉头,在这一瞬间拧得更紧了,那皱纹层层叠叠,活脱脱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