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紧,心脏仿佛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还以为出了什么紧急状况。
他赶紧悬停飞剑,一脸紧张地回头。
他的眉毛拧成了一个死疙瘩,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睛里满是担忧,焦急地问道:“咋地了,胡老头子?”
那模样,仿佛天就要塌下来了,随时准备应对一场危机。
胡冷老头风风火火地飞到路人身边,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那表情就像被人当场抓住偷吃糖果的小孩。
他下意识地挠了挠头,手掌在花白且略显凌乱的头上反复摩挲,动作显得局促又不自然。
脸上泛起一阵红晕,起初只是两颊微微泛红,紧接着,那红色迅蔓延,连耳尖都微微红,在皎洁的月光下清晰可见,如同熟透的红苹果。
他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笑声干巴巴的,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突兀。
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直视路人的目光,眼神里满是窘迫。
犹豫了一下,他才吞吞吐吐地说道:“没啥事,就是人有三急,想要小小地放个风。”
声音不大,还带着几分不自在的颤抖。
话刚说完,便传来一阵解裤腰带的细微声响,那声音在这安静的氛围里格外清晰,紧接着,一连串“嘘嘘”
的声音划破夜空,在森林中回荡开来。
穆策原本神色专注地观察着四周,听到动静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既好气又好笑的神情。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苦笑,那笑容里饱含着对胡冷老头的熟悉与包容。
他轻声说道:“这胡老头,总是这么随性。”
声音不大,却带着浓浓的宠溺,仿佛早已习惯了胡冷老头这副模样。
路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忍不住“扑哧”
一声笑出了声。
他一边笑,一边用手捂着肚子,肩膀一耸一耸的,笑声在夜空中格外爽朗。
原本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紧张的气氛也随之消散得无影无踪。
夜空中,只剩下他们的欢声笑语,那笑声清脆响亮,在静谧的森林里传得很远。
与此同时,不远处传来潺潺的流水声,那声音和着笑声,交织成一曲别样的乐章。
仿佛这片神秘的森林也被他们的情绪感染,原本寂静的树木像是在轻轻摇曳,月光下的影子也跟着晃动起来,整个森林都变得欢快起来。
说来也怪,听到胡冷老头那“嘘嘘”
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格外清晰,如同在路人耳边敲响的催尿警钟,路人只觉得自己的膀胱像是被施了魔法,陡然开始胀,一种难以抑制的生理冲动如汹涌的潮水般迅涌上心头。
他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脸上瞬间露出一丝窘迫,五官都因为这股难受劲儿微微扭曲,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的目光开始游移不定,眼神中满是尴尬与挣扎,眼角余光瞥见师父穆策也微微皱眉,眉头拧成了一个浅浅的川字,神色有些不自在,微微扭动着身体,双脚还不自觉地交替挪动,似乎也在强忍着这股急切的生理需求。
这下,路人也憋不住了,心里如同有两个小人在激烈争吵,一个说要保持体面,另一个却在疯狂催促。
最终,他一咬牙,心里想着:反正这荒郊野岭的,四下无人,周围只有这静谧的森林和如水的月光,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这么一想,他也顾不上许多,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动作慌乱得连裤腰带都差点缠住手指。
他身体前倾,双腿微微分开,朝着飞剑下的林子“飞流直下三千尺”
,那急促的水流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就像在这片宁静的世界里奏响了一段不和谐的乐章。
穆策无奈地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