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委屈师傅了。”
路人一边坏笑着,笑声里都带着不怀好意的味道,一边像个调皮的孩子般蹦蹦跳跳快步走到师父身边。
他双手紧紧握住圆珠笔,手臂肌肉紧绷,胳膊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像是在准备一场激烈的战斗。
紧接着,把笔头在师父头顶上使劲地滚动摩擦起来,动作幅度大得夸张,脑袋跟着晃动,嘴里还哼起不知名的小调。
他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像个疯狂的舞者在师父脑袋上跳出奇特的舞步,就差没喊着节拍了。
师父微微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那笑容里写满了“我怎么摊上这事儿”
的无奈。
身体微微颤抖,似是有些忍受不住这“折腾”
,头皮随着路人的动作一紧一紧的。
嘴里还嘟囔着:“你这小子,可轻点,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再这么下去,我这脑袋都要被你擦出火花来了。
到时候不用破阵,我脑袋自己就能光了。”
可嘴上虽然这么说,身体还是配合地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塑任由路人在自己头上“撒野”
,时不时还翻个白眼,那模样既无奈又好笑。
迷云阵中,浓雾翻涌,寒意阵阵,仿佛踏入了一个被冰雪封印的混沌世界。
路人正对着师父的脑袋,拿着圆珠笔来回疯狂摩擦,那模样就像在进行一场神秘又搞笑的仪式。
胡冷老头站在一旁,原本正紧张地盯着周围的迷雾,防备着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
可当他眼角余光瞥见路人这奇特的举动时,先是一愣,整个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原地。
眼睛瞪得大大的,黑眼珠都快掉出来了,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张成了“o”
型,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的脑袋里像是有无数个问号在打转,完全搞不懂路人这是在干啥。
随即,他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笑声仿佛是被压抑许久后突然爆的山洪,响亮而又肆意。
他笑得前仰后合,身体像风中的柳枝一样左摇右摆,好几次都差点因为站不稳而摔倒。
脸上的皱纹都紧紧地挤成了一团,活像一颗皱巴巴的核桃,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几乎都看不见眼珠了。
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小子,还真有他的,能想出这么个怪招。
我看啊,你这脑袋里装的都是些古灵精怪的想法。
别人破阵都是舞刀弄剑、念咒作法,你倒好,拿支笔在你师父头上擦来擦去,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回见这么离谱的破阵方式。”
路人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稍微停了一下,抬起头,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几缕头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显得有些狼狈又滑稽。
他朝胡冷老头挤了挤眼睛,脸上露出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容,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得意地说:“那可不,关键时刻还得靠我这聪明脑袋。
你们都没想到吧,知识就是力量,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说不定等会儿破了阵,还能给这迷云阵取个新名字,就叫‘静电破阵’。
以后别人问起来,这可就是我独家明的破阵法!
到时候我就成了远近闻名的破阵大师,说不定还会有人专门来跟我学习这神奇的破阵之术,我还能开班授课,收一大帮徒弟,把我的‘静电破阵’扬光大。”
师父被路人说得哭笑不得,一边忍受着头皮被摩擦的酸爽,一边没好气地说:“你就别在这吹牛了,赶紧把这破阵的事儿搞定再说。
我这脑袋都快被你擦秃噜皮了,要是还破不了阵,看我怎么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