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哼,哪有那么容易就学会,多练习才行。”
墓奴缓了缓神,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再来一次,这次可别再砸我了。”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又有几分期待,期待着路人能尽快掌握御剑之术,那眼神如同在黑暗中等待曙光的人。
“路人你到底会不会操纵这飞剑呀?”
胡冷老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生气。
他的双腿微微软,膝盖不受控制地微微打颤,若不是身旁的树干支撑,恐怕早就瘫倒在地。
他的双手还保持着刚才紧张的姿势,僵硬地悬在半空,微微颤抖着,像是两片在寒风中瑟瑟抖的树叶,稍不留神就会被吹落。
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和不满,扯着嗓子抱怨地质问道,那声音在空旷的山林间回荡,惊起了几只栖息在枝头的小鸟,它们扑腾着翅膀,慌乱地飞向远方,叽叽喳喳的叫声仿佛也在诉说着这场变故带来的惊吓。
路人满脸通红,红得像是熟透了的番茄,又像是要滴出血来,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最好永远别再出来面对这尴尬的局面。
他低下头,脑袋都快埋到胸口了,脖子恨不得缩到肩膀里,不敢直视胡冷老头的眼睛,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对不起,对不起,老胡头。
我只是一时心急,把前进飞行心诀念成了落下的心诀,毕竟第一次碰见这种高级货,还不熟悉情况。”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眼瞄了瞄胡冷老头,眼神中满是愧疚和心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不敢和胡冷老头对视,两只手不安地在身前搅来搅去,手指都快被他搓红了。
“你可真是个活宝!”
胡冷老头瞪大了眼睛,眼球似乎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脸上写满了无奈和哭笑不得,“合着我们这是在陪你玩心跳呢!”
他的双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像是要把心中的无奈都挥散,脚步也不自觉地往前迈了两步,作势要去教训路人,嘴里还嘟囔着:“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想把我们都吓死!”
“哎,真是不知道我们四个人是怎么被你打败的,连个御剑飞行的口诀都背得乱七八糟,真是悲哀呀。”
墓奴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悠长而沉重,仿佛带着千年的沧桑,像是把积攒了许久的郁闷都吐了出来。
他摇了摇头,脑袋晃得像拨浪鼓,脸上的表情像是吃了黄连般苦涩,一道道皱纹像是刻在脸上的岁月痕迹,更深了几分,仿佛每一道纹路里都藏着对路人的无奈。
他继续说道,“这东西要靠心意去领会贯通,说简单点就是人剑合一。”
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双手在空中舞动,时而握拳,像是握住剑柄,时而伸展,像是驾驭着剑在空中飞行,试图让路人更好地理解。
此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仿佛在感叹自己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笨徒弟”
,那眼神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灰暗的纱,满是无力感。
他的肩膀微微下垂,像是被这“笨徒弟”
的难题压垮了。
“前辈,您再给我讲讲呗,我保证这次认真听!”
路人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像只渴望骨头的小狗,满脸讨好的笑容,双手还在胸前合十,不停地作揖,身子也跟着微微晃动,就差没摇尾巴了。
“我这次一定集中精神,再不搞砸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和诚恳,希望能得到墓奴的原谅和再次教导。
“行吧行吧,再给你讲一遍,你可听好了!”
墓奴无奈地摆了摆手,像是要挥去心中的无奈,又开始耐心地讲解起来,“心随剑动,不是让你嘴上随便念念,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