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显示出内心的翻江倒海。
那嘴巴仿若被一道无形且坚不可摧的铁锁禁锢,嘴唇微微颤抖,几次开合欲言又止,半晌竟挤不出一个完整字眼。
他腮帮子的肌肉因用力而紧绷,喉结艰难地滚动,却始终无法冲破那道“喉咙关卡”
。
只能在心底疯狂嘶吼、念叨,每一个念头都似咆哮的猛兽:“这鬼灵精怪的小妮子到底啥来路?瞧这架势,举手投足间透着股神秘劲儿,简直跟训练有素的情报特工没啥两样,那敏锐的洞察力,咋就把我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深埋心底的老底摸得一清二楚?连我在帝国军服役时历经的风雨、平川救灾现场的生死瞬间,这般极少对外人提及的事儿都了若指掌,就像她亲身参与过一样。
今儿这事儿,铁定没那么简单!
难不成她就是那手机失踪案背后的操盘手,早早精心谋划,在这儿布下天罗地网,专等着我傻乎乎往里跳,自投罗网?又或者她背后藏着啥不可告人的势力,企图利用我这小警察达到啥不可告人的目的?不管怎样,我绝不能掉以轻心,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想法子从她那张巧嘴中撬出真相,绝不能任由自己被蒙在鼓里。”
他一边这般思忖,一边不自觉地狠狠咬着下唇,牙齿深深嵌入柔软的唇肉,直至唇上泛起一抹刺目殷红,一丝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他却浑然不觉。
一时间,路人只觉大脑像是被一双粗暴的大手搅成了一团糨糊,混沌迷茫,平日里处理棘手警情时的机灵果敢瞬间烟消云散,好似被一阵狂风席卷而去,整个人完全没了主张。
往昔的自信与从容碎了一地,面对黄尤这突如其来、如机关枪般迅猛又让人毫无招架之力的话茬,只剩瞠目结舌,双眼圆睁,满是惊愕与无措,下巴低垂,差点脱臼,呆若木鸡地杵在原地,仿若迷失在茫茫雾海的孤舟。
而黄尤却似这黑暗空间中唯一的一抹灵动亮色,身姿轻盈得仿若能随风飘舞,在这阴森压抑之地翩然若仙。
双手悠然抱于胸前,姿态闲适优雅,微微歪着头,恰似一只狡黠机灵的灵猫,将路人那狼狈不堪的窘态尽收眼底。
她看着路人惊讶得合不拢嘴的滑稽模样,嘴角的笑意愈浓郁醇厚,仿若春日暖阳催下肆意蔓延的繁花,迅爬满整张脸庞,那灿烂笑容里藏着无尽得意。
此刻的她,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个坐镇中军帐、羽扇纶巾,手握全盘棋局,把一切机密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得意棋手,正优哉游哉、志得意满地欣赏对手的困窘丑态,享受这场心理博弈的胜利前奏。
她莲步轻移,每一步都轻盈优雅,鞋跟与粗糙地面每一次触碰,都出清脆利落的声响,在寂静无声的停车场内,恰似密集的鼓点,悠然打破这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紧接着,那清脆宛如银铃的嗓音在空旷寂寥、仿若巨大回音壁的停车场里悠悠回荡,余音袅袅,仿若一串神秘音符:“我知道的关于你的事儿,就这么一丢丢,是不是特好奇我为啥单单就记住了你这么个大活人?别这么紧张嘛,咱们可以好好聊聊,说不定还能解开你心里不少疑惑呢。”
话语间,眼神里闪过一丝促狭,仿若在逗弄眼前这只陷入困境的“猎物”
,故意卖着关子,引得路人愈心焦,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被她牵着情绪走,深陷这愈迷离的局面之中。
路人此刻就像置身于风暴的核心,脑袋依旧乱成一锅粥,仿若刚历经一场史无前例、强威力的台风横扫,往昔的冷静理智被搅得七零八落,狼藉一片。
各种想法好似被狂风撕扯破碎的纸屑,漫天飞舞,散落满地,他心急如焚地试图将这些凌乱思绪拼凑起来,可无论怎样努力,脑海里依旧是混沌无序,找不到丝毫头绪,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雾重重的迷宫,出口遥不可及。
面对黄尤那看似漫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