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地痞无赖想收保护费,欺负他们初来咋到整的事。后来老板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将这些人关进局子里带了些天,这些混混才消停,再不敢到这***。
可他没想到今天又出现这种情况,而且还是学生。豪雅大酒店生意好,每天前来吃饭应酬的人相当多。尤其是星期六,更是来客如潮。在这节骨眼上,这帮学生聚集在这里,将很多来吃饭的客人挡在了外面,让经理恨得牙痒痒。
“小姐,你们等的人什么时候到?”他实在忍不住,走向穿白连衣裙的 姑娘问道。别的桌子都换了两批客人,他们这连菜都没有点,有些欺人太甚。
小姐,在八十年代还是对未婚姑娘的美称,不像后来演变成妓女的专用名词。
岂料,他上火,连衣裙姑娘更是火大,回了句“我怎么知道?”后气哼哼地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倒是她身边长相文雅的姑娘过意不去,轻声说道:“刚才给他打电话,他说他在路上。”
还在路上?经理一听这话,差点昏厥。半个多钟头,爬也爬过来了,难道那人是乌龟?
和经理说话的两位姑娘分别是曹玉琼和姗姗,经理现在是头大如斗,正在火头上的曹玉琼却是一个头有几个斗大。她摆下如此大的阵势,如果他不来,她将今后如何面对同学。
男人等女人天经地义,因为女人有迟到的特权。可一群男男***等一个大男人算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掉进茅坑淹死了吧,曹玉琼恶毒地想着。
胡玉兰扭着水蛇腰来到大厅,兰花指一翘,娇声说道:“曹玉琼,你干哥到底来不来?”
曹玉琼看都懒得看,没好气地回道:“我又没让你等,你要是等的不耐烦可以先回去。”
胡玉兰一见她一副吃呛药的神情,再不敢多问,哼了一声,扭着腰肢风情万种地从经理眼前走过,留下的香风简直能熏倒人。
经理看着她摇曳的腰肢,滚圆的臀部,心想这女人骚的够劲,在**绝对是天生的***。像这种***在光州不多,但也不算少。开放城市,不光建立对外窗口,古老的卖春行业也开始复苏。
“玉琼,别着急,他说来一定会来,或许在路上被什么事绊住了。”姗姗挽住曹玉琼的胳膊,轻柔地说